我是小混混之不懂那么多规矩
佟麟阁官邸之内:
杜骅岽受伤了,躺在奢华舒适的席梦思床上,手里正握着一张平津日报翻阅着。身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用助听器测量着患者的体温,真让杜骅岽感到一阵反感。
床旁边还立着一位十七八岁短发小姑娘。短发女学生上身穿着一件蓝布褂,深褐色的学生裙一副学生打扮,她端着碗刚喂完药偷偷地窃笑着。对,窃笑的女孩就是佟麟阁将军的表妹佟姗芳;这一个礼拜全亏她把杜骅岽照顾得无微不至……
护士先拿着听诊器,先测测杜骅岽的左心室,又测测患者的右心房。皱了皱眉,一巴掌轻轻地打了打病人乱动的手,杜骅岽一股不耐烦地挥挥手:
“看好没有,我就是受了点皮外伤,用的了那么小心谨慎的吗?还不离开,别挡着我看报纸??”
“谁叫你乱动还乱说话,你不知道你受的伤可大可小啊。要不是佟军长特意安排我每隔三天给你复检一次,不好好检查一下,要是你胸口发炎引起恶化就麻烦了。切,别人想让我们高医生看病,都没有那么待遇呢,你小子可别不识好歹;我们高大夫只给师级以上的军官看病,你还牛皮什么??”
杜骅岽满脸得意起来,反正闲得无事就调侃到身边的女护士。怕挡到女护士的视线干脆把报纸换到右手上,满不在意地说:
“那这么说我还沾了佟副军长的光咯。你们军医条件那么好,怎么国军老打败仗,前线的将士伤痕累累,你们咋不说全是你们高医生治疗好的??”
女护士鄙视着这个油腔滑调的小伙子: 看你仪表堂堂,怎么说话老爱这么刺人,一脸疑惑地反问:
“这老爱打败仗跟医生医术好不好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嘛,你脑袋被驴踢了?”
“那我看我的报纸,跟你检查身体有没有直接关系;正因为你们高医生没到过战场看病,才害得国军将士们死伤无数,如果有他在的话;说不定那么多人会其死还生,还能扭转战局,我说对不对……”
女护士没有搭理他,继续给他换绷带,一阵忙完后……
“可以啦,你再休息两三天就可以恢复啦,记得这几天别马上下床运动,要是伤口裂开了,就是有大罗神仙也难令你康复,这报纸也别看了,你要好好地休息……”
杜骅岽没听女护士的,依然我行我素看得津津有味。
女护士转过身去对佟姗芳招呼道:
“这几天给伤病号熬些米粥,隔一天炖点鸡汤补补,这样有利于他的伤口愈合的快?”
“噢,谢谢护士姐姐了……”
女护士看到杜骅岽还抱着一张报纸看得出神。立马把脸阴沉下来,一把夺过病人手上的报纸,顺手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为病人理了理没盖好的被子,接着,取下听诊器放在药盘里,头也不回拿起药盘直接走出房间……
“神经病……”
佟麟芳咯咯地笑起来,然后把杜骅岽身上露在外面的被子为她盖严,嘟啷着小嘴,瞪着大大的眼睛抱怨道:
“骅岽哥,你咋这么不听护士长的劝告,叫你好好地养伤你还跟她顶嘴,就数你滑头。你如果不尽快把伤养好,我哥会怪罪我的,还不好好地躺下来休息……”
“你们女孩子知道什么,我八岁就跟着爷爷练武,刀枪棍棒都略懂点皮毛,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他们做医生就是被蚊子叮了都觉得是大事,我才不信她的鬼话呢??”
佟姗芳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脑子的疑问在脑袋里满天旋转。
这位女孩子整天总是在杜骅岽面前有说有笑,整天一点正经事也没有,就爱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确为杜骅岽这几天带来了许多快乐……
“那听你这么一说,练武既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打鬼子,那你打死那么多的日本人,你不怕他来找你报仇;你胆子为什么这么大??”
杜骅岽没想到自己面前,第一个崇拜对象是个女孩子。不过没关系;要是一个人只会打鬼子而没有一个人去欣赏,那日子过得好无聊的。再说我就是一个小混混,有什么不可以名正言顺地讲出来:
“这个问题嘛,我也想过。日本鬼子不是人;他们干得都是全天下最恶臭的事,在我们Z国他们干得那几件事是人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对付鬼子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当时杀了多门三郎的儿子,当时就留下纸条;点名道姓说是我干的,我就是这样的性格,要来报复找我就来直接的,别他妈的偷偷摸摸在我背后捅刀子……”
佟姗芳一脸黑线又拉下来,连忙纠正这位什么都好就是满口粗话的敢干敢为的人:
“骅岽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怎么又爆粗口。你要知道你是咱心中的大英雄,而且在你身边的都是我表哥那样的高级军官,你在说他妈的之类的粗话,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哈,姗妹;你也太多顾虑了。我就是一个小混混的嘛,讲究那么多干嘛;俗话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