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人进,手持棍棒
扇寻叙绕过他,笑容灿烂,“自然。”
他想着赶紧去备东西,赶紧去捕大雁和鸟雀,他等不及想与晏昭清订亲了!
宝心挠头,这自然是什么意思?
“将军,您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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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内晏昭清依旧忙着写字,外头等着,站着求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的本领,向她求字的人不可能人人都满足,她只能是让桂兰去放出名额,她再接下,而后写出了字再让人送出去。
起初也就想着是众人起了心思,求个热闹而已,不想均是真心实意求字的,晏昭清更是低估了自己那手笔的魅力。
那些个求到一回的富商大贾收着字,眼冒精光,“妙啊!妙呀!”
值啊!又是一顿重新加入的热切,已经是命人排好队,再次加入队列了。
屋里李嬷嬷擦着自己一脑袋的汗,她掂量着手中钱银,感叹不已,“姑娘,我这老家伙何时见到过这样子的场景和画面?”
“我竟是躺在钱堆里数银子呀!”
李嬷嬷拍拍身上的灰,细细将钱银们登记在册,李嬷嬷心系自家姑娘,用她的话说,这一分一毫均是她姑娘的嫁妆,谁也别想贪图了去!一分都记错不得!
又是想起了近来学堂里有些不安分的奴才,难免有些发愁。
等晏昭清写完今日第二十九张宣纸,她终于是泄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太累了。
“这辈子再也不想抄写佛经了。”
【哈哈真的笑吐了,外面那群人还当你喜欢写佛经,见你写得端正虔诚,希望你多抄写几遍呢!】
晏昭清叹气,“嬷嬷,你说这人为什么均要求菩萨,求佛祖保佑呢?”
李嬷嬷走过来替她揉手,笑她,“姑娘,世间大,心里小,人们大多求个好念想,讨了吉利,平安!”
晏昭清摇摇脑袋,摆摆手,“实在是不行了,再写下去,我手都快要废了。”
她皱眉,方才思绪一直在努力力集中,这会儿歇下来,脑海中扇寻叙的身影噌一下冒出来,挥之不去。
她想,寻叙哥哥去晏国公府做什么?他会不会被那些人刁难呢?
“也不知道寻叙哥哥站在他们面前害不害怕,”晏昭清感到揪心。
【喂,还要我们说几遍,他是杀神,杀神啊!】
【扶额,扇寻叙……你的人设塑造的真太完美了,她这笨蛋居然完全不相信我们说的话。】
【太离谱了。。。】
无视字幕上对扇寻叙的“轻微攻击”,晏昭清直接抓住了那特别的一条字幕:
【这么担心他的话,帮他解决云尚书那个难题吧!也是顺便帮一下你自己。反正云尚书若是没了,云子月就加快了回晏国公府的步伐,那位凭空而造的一个晏国公府嫡女,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不好,对你娘也是。】
晏昭清捏紧拳头,按云子月的年纪,晏康和自己阿娘结为婚契的前几年,他早已和柳姨娘暗结珠胎,哪怕是萍水相逢的一面,也是越过了伦理道德的底线,抛弃糟糠之妻,与卖艺女一夜风流,也并不是件值得歌颂的事情!更何况晏康当初因真假嫡庶之事,对她的不管不顾,早已让晏昭清寒了心。
她知道,晏国公之所以娶她娘,为得是锦绣前程!什么情意,在晏康这个人眼里,或许它存在过,但终会被心中萌生出来的欲望碾压,女子和浓浓情意对晏康来说均是无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西。
记下字幕上的话,晏昭清认认真真的写了一封信,表达了对云尚书的问候,也悄悄点了一下,自己可以帮他,如果他遇上了难事的话。
*
结果第二天学堂门口,云尚书带着一众人,兴师动众的赶来时,晏昭清还是有些发懵。
云尚书差五六个人将披着红布的东西搬进学堂就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全然是准备直接将麻烦交给晏昭清来接受的样子。
“云尚书你为何……如此不客气?”
望着那有半米高,两三米宽的大东西,晏昭清不免得有些发愣,“这是?”
云尚书搓手,他是个文人,还是个烂好心的家伙。
这不是前些日子在宫中某位娘娘手里,送出来一扇绣品,说是巧夺天工,精美绝伦,但可惜的是断了些线,有一块绣线处全散开来,所以希望云尚书能寻来能工巧匠,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云尚书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等人将绣品端过来,他才知道有如此大,更是没料到绣品修复会困难到这样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