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之物
云起单手捏住风临的后颈,逼她直视他,咬牙切齿道:“那点破记忆,有什么找回来的必要?”
风临尝试着逃离禁锢,费了很大的劲才稍微扭动了一下脖子,可云起的虎口微微用力,又将她掰了回来。
二人鼻尖相贴,云起满脸愠怒的死死盯着她。
几番尝试未果,她拧眉道:“我找我的记忆,又与你无干,你生什么气?”
见她细嫩的脖子被掐得泛红,云起指尖松了松,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确实,与我云起无干。”
他并没有完全松开她,风临眉间眼底尽是他那桀骜张扬的面庞,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二人的气息早已紧紧交缠。
她浑身都在抗拒,拼命将头往后仰,发间的簪花都抖落在地。
她吼道:“那就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话音还未落下,后颈上的力道完全松落,风临猛的向后退了一大步,但她却忘了二人指尖相贴,无名指间连接的红线早已被云起缠尽。
步子迈得太狠,她很不幸地又弹回到云起怀中,一头栽到了他胸口。
嘶!好疼!
他的胸口怎么这么硬?
可头顶却传来一声闷哼,云起似乎比她还要疼。
小巧的鼻尖撞得通红,风临精致的脸蛋皱了皱,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可指尖并没有碰到自己的脸,反而触到一只冰冷的手。
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托住她的下颌,云起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直接覆上她的唇,将种种怨恨与不甘化作深吻。
风临仰着头,被迫承接这肆意侵略又霸道深入的吻。
这一次云起并没有如初吻时那般克制,他疯狂试探、挑逗、索取,舌尖轻触又收回,收回又进一步深入,到她似乎承受不住时他又转而戏弄她的舌尖,与之迂回。
她越是嘤嘤不止,他便越是兴奋、越是抓狂;她越要反抗,他便越要贴近她、越要侵占她。
从未有过的麻痹感传遍全身,风临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颤抖,她节节败退,微微啜泣,他却不肯怜悯,单刀直入,肆意攻城略池。
他明明只是吻了她,可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被他占有了?
一吻贪欢,风临全身的气血有些僵冷,云起见她承受不住,便微微松开了她。他忍不住暗笑,平日里看着挺能耐的,这点程度便受不了吗?
终于能够自由呼吸时,风临踮起的双腿早已又颤又抖,连站都站不稳。
好一会儿,她终于调整好呼吸,睁眼便见云起一张笑得邪魅张扬的脸,她狂暴地推搡他,所有的委屈顷刻间喷涌而出,“你凭什么!你明明不想娶我,明明不喜欢我,凭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对我?”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扇了云起一巴掌,并嘶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当本公主是你一时兴起便可垂怜的玩物?滚!给我滚!!!”
耳畔响起一阵长鸣,云起肆意的笑容僵了一秒,无人辨得清他眼中的明暗,但转瞬过后,他方才的笑容被延长、被加深,绛红的薄唇不可抑制地弯起。
白皙俊秀的脸上挂着几道红晃晃的指痕,可他不仅不生气,反倒笑脸相迎,像是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他目光尖锐地审视着风临,扬着长眉说:“你的话有很多问题,其一,你可不是什么玩物,若真要说,我也只当你是我的猎物……”
话音未断,紧接着,他拖长音调邪笑道:“或者可以说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那阴鸷狠辣的目光让风临背后发凉,方才打他的那只手火辣辣的疼,另一手仍被他紧握不放。
指尖的红线互相缠绕,乱作一麻,云起却能在混乱中勾住她的手指,并将她缠着红线的手反扣到她后背上。
风临的脑袋嗡嗡作响,很快,云起的话更是将她的心彻底搅乱。
“其二嘛,谁说我不想娶你便是不喜欢你?”
他的语气轻淡淡的,听不真切,只是他有意无意地将脚尖蹭向她的脚尖,以小小一个举动将暧昧的氛围拉到顶峰。
风临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微微的晃动感自脚底传至头顶,最后在她的心底激起千层骇浪。
他贴着她泛红的耳廓,似笑非笑着说道:“其实最重要的是,我听懂了……公主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便可以亲你。”
他的语气笃定,从容,且笑意绵绵。
“我……”她猛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辩驳,云起的吻又一次汹涌澎湃地袭来。
他似乎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一次较一次凶狠,辗转施压也就罢了,更将她的舌尖咬破。
她承受不住,向后仰去,他便伸手探入她的发间,稳稳扣住她的后脑勺,更趁机将她往怀中搂,进一步贴着她。
……
命星与月白衣全程围观,但二人神色不一,命星捂着眼,不忍直视,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而月白衣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