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败露被看管
他这话一出一下子又将现场的情绪点燃,众人方附和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可是由谁来问呢?这下众人又开始喋喋不休。
育幼堂的几位长老自然是一门心思要揽这门事,他们心里其实对顾安辞能记得事情没有多少信心,只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拉进与顾安辞的关系,这孩子近日的表现他们全都看在眼里,自是认为这孩子能成大事。
正当众人毛遂自荐之际,赵平安却忙着打量李钰,她心里也不清楚李钰到底是怎么想的,顾安辞站在那的功夫就晕了个人,能知道多少事?
只是她这师弟虽然素来散漫,但是正事上从未出过错,更何况顾安辞这位弟子原先瞧着是要给他做徒弟的。于是赵平安一锤定了音“既然是李钰提的就由你去问,只是若是问不出来什么,我们也得有个备选计划。”
再看一眼众人,她又开了口“先前我已经让易安去赵家探查一番,至于弟子那边,先说有不明妖物作祟让他们谨慎些,不过育幼堂的弟子未曾修行,皆是肉体凡胎,就麻烦几位育幼堂的长老逐一排查弟子宿舍,先贴上符咒先做打算。记得请诸位告诫弟子形式小心,这般来势汹汹我需要去万方城与诸位城主掌门商议一般,我不在之时门派诸事皆仰仗诸位了。”
她这般安排,田长老他们有了与弟子更多接触的机会,也不在置喙,一个接一个便散了去,于是热闹的门殿一下子只剩下她和李钰,她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李钰开了口,“你为何觉得顾安辞一定知晓缘由?”
李钰一时沉默,“只是觉得有些巧合,我在记忆里那次遇到她的舍友也是因为她突然晕倒,按理说育幼堂那边已经调理过,也告诫过让她不要过度劳累,可这次还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晕了,实在是过于巧合了。”
赵平安这下沉默了一响,“若只是这些只能说明她身上有些古怪,与这失忆其实无甚联系。”
“司徒岚说她得刀是顾安辞给她的,顾安辞对此说的是路上看见,可是拿刀是司徒家专有,非主人同意旁人是拿不起来的。顾安辞与司徒岚的关系我并不觉得如此亲昵。”
“那你刚刚?”赵平安望向下座的李钰,既然这样她还替顾安辞遮掩,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若是按师姐所说,她没那个能耐影响到外面的人,我更倾向于她是知道什么或者看见什么,但是没敢说出来。瞒着点几位长老也是怕透露出去外面不好交代,若是把她拿去外面问询才是耽误时机。”
“师弟果然是长大了,现在行事越发周全了,不过师弟还是小心为上,虽说目前影响多是普通人被影响,但难说我们就是无比安全了。”
“我明白了,那我便先下去了,师姐也千万小心。”
归一派变天了,而顾安辞并不知晓外面的事情,尚不知这大逃杀已经席卷世界,她方才从被系统惩罚的余韵中醒来,才明白这大逃杀对她的系统有着一定的影响。居然连这防沉迷都生生推迟了。
屋子里留守的医师见她醒了连忙出门报告,于是她放坐起身,就见李钰推开屋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今换了身鲜红的衣裳,衣服上绣的金线祥云十分符合他的身形,只俊俏的眉头死死拧起,见她吃了药便推说让医师下去。然后跨步拎了把椅子坐在了顾安辞旁边。
“你那个消失的舍友的事你还记得吧,直接说吧。”
顾安辞嘴唇微动还要辩解就见李钰摆了摆手“你也不必推说不知道,你可知道司徒岚的那把刀也不是人人都拿的起来的,若无她首肯你抬不动。”
顾安辞心脏猛地一跳,原来如此,竟然是从拿起拿刀的一刻就埋下了隐患,不过想到那天的情形顾安辞垂了垂眸,司徒岚当真是个好人啊。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影看起来也十分单薄,李钰有些摸不准自己的语气,实在是为难一个凡人还是他的弟子,让他有些不安。
其实心里也明白她不是始作俑者,可不问清楚实在难受。
然后顾安辞接下来的话更让李钰十分震惊,眼前的女子顶着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说。
“她想杀我,然后被我杀了。”
“你,你慢慢说。”
顾安辞头缓缓低下,似乎是在回忆,接着缓缓地叙述到“那天,她等在门口,与我诉说她的不易,她原是洛水城赵氏的家仆,因资质出众进了门派后一直被赵家小姐欺辱,我原是怜她,却不想她恨我能被易安君带入门派,恨我与她一样身份平凡却越来也优秀,然后她就拿着刀向我袭来。”
李钰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然后呢?”
然后,顾安辞接着说“那个时候,我背对着 她,是司徒岚被我们吵醒甩出拿刀救了我,接着我就拿起刀,反朝她挥了去,司徒岚没有武器,无法拉开我们于是进去那符咒想要求救,就那会的功夫,我失手砍中了她,一击致命。”说到这顾安辞的眼睫颤了颤,似乎有些崩溃。
“后来,我见司徒小姐不记得这件事便想着瞒下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