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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他任务还可以考虑,潜入那里的话太过危险。”
“既然如此,索性放弃这个打算吧,本来我也不赞同父亲的这项提议。”
“所以大哥你才特意来与我会和吗?可是我觉得安插间※谍这项计划,对我们来说很有必要,上个月那场战争,我们牺牲了十个族人,最大的只有15岁。”
铃兰望着树枝下的土地,她是流浪着长大的,虽然她见过因各种原因倒在路边奄奄一息,最后痛苦死去的人,但是这个令人绝望的字,在只有任务没有感情的忍者世界里似乎出现的尤为频繁与平常。原来,他们也会为牺牲而悲悯。
铃兰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叹息出卖了自己。
“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从根本改变这种局势……”
男人注意到弟弟眼中传递而来的禁声示意,待铃兰心中警铃拉紧时,一把冰冷的苦无已经抵上了她的脖颈,它比当晚的月光还要冷。
扉间揭穿她的面具,“艺妓的身份是假的,你是间※谍吧!”
黑发男人站了起来,而扉间根本还站在他的对面,仿佛从未动过。
柱间惊觉道,“间※谍?”
分※※身术似乎是忍者传统技能,不过这一招她也会。数月以前有几个不知是哪个家族的忍者光顾绮园,在女孩子面前表演示范过几次。铃兰当时恰好也在其中,多一技傍身也好,便暗暗记下了。
分※※身扉间苦无下的人消失了。她提着盒子,稳稳的在地上站定,继而转过身来,左右打量了一下兄弟二人,“那么我也来猜猜,听说忍者是没有固定家主的,但是特别和宇智波有敌对关系的家族——两位大人,应该千手一族的人吧?”
柱间走过来说道,“被你言中了,姑娘”
“是我大意了,居然没有发现躲在树后的人。”随着树枝上铃兰本体消失的白雾消散,握有苦无的扉间也砰一声中消失了。扉间的真身说道,“你听见了多少?”
“多与少都是我不该听到的吧”她最终将视线停在了扉间身上,“假如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难道两位大人就会放过我吗?”
“这位姑娘,我们无心伤害你,这是我们族内之事,如果你真的只是刚好路过此地,请你忘记我们兄弟之间的对话!”
“大哥,你不要太天真了!”扉间被自家兄长的宽宏大量恼火到提高音量。他以警惕的目光看向铃兰,“一个年轻女人,深更半夜怎会路过没有人烟的半山腰,你跟踪我而来有何目的?”
“我只是猜想,向羽衣一族透漏,会有宇智波家族的人来杀他们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阁下你吧”铃兰想了想,道“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很生气呢?”
白毛扉间眯起狭长的红眸,俨然流露出一种威胁,“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用不知者无畏来形容现在的铃兰再贴切不过,她对南方大陆的千手一族只限于耳闻从未目睹,所以倒也没觉得很害怕。
“信不信由你们,没有人指派我。我也不能和职业间※谍相提并论,只是一个人,勉强糊口混一碗冷饭吃而已。跟踪你而来也只是想试试看,会不会得到点有价值的情报,没有其他目的。”
所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铃兰耸耸肩膀,“现在被你们发现了,杀我灭口也是情理之中。路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算我认倒霉吧?”
反正今天她也已经够倒霉了。
柱间为人真诚,至少他没从女孩的脸上看出任何破绽,沉默了一下说道,“让她走吧,扉间。”
“怎能轻信她一面之词呢?”相比于自己的兄长,白毛扉间要冷静许多,“我们根本不了解她,大哥。就这样放任她走,一旦把我们的对话透漏出去,激化与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倒也无妨,只是现下再想打听到敌方的情报就难上加难了。”
“那你以为如何?眼前这个姑娘的确没有威胁我们的行为,难道你能下手杀了她吗?”柱间说话间,再次看了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薄女子。
传闻中的千手一族和铃兰认知中杀人不眨眼的杀戮兵器,大不一样。若不是前有他为宇智波的对手通风报信在先,和他们器宇轩昂,非同一般的风度,她真要对他们自诩的身份在心中打上一个疑问。
“你叫什么名字?”还是扉间先打断沉默,开始了对她的户籍调查。
“铃兰”
扉间敏感的盯着她,“习惯隐去姓氏,这是忍者自我介绍的方式。”
“原来忍者连自我介绍都这样神秘。”铃兰言归正传说道,“并非故意相瞒,只是不知道而已。”
就连名字也是一样茫无所知,不过活在群体中总要留给旁人一个称呼。免得每次故技重施时都要现编那么麻烦,‘铃兰’这个名字也是她第一天作为艺伎上班,当时的老板娘帮她取的艺名。
就如矮子里面拔将军,如今只能在最常见烂俗的艺名中清新一把。反正都如镜花水月,不是真实的,以后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