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细菌或者哪里发炎,从而生病发烧……现在用墨镜遮蔽视线也是为了过滤不必要的信息?”
他胳膊撑了一会儿觉得这么呆腻了,又改换新姿势,把下巴放在了我枕头边上。
就这么趴在那儿,说话更模糊不清:“嗯……主要是配合无下限术式来用,开启老子无敌的防御,只不过暂时还没解决时间过长会导致大脑负担重的问题。”
我往旁边挪了挪,给他那毛绒绒的脑袋让出一个位置。
那雪白的头发放荡不羁的凌乱,到并不显毛糙,反而很是柔软,离得很近传来好闻的洗发香波味道。
他讲话时几乎对准我的耳朵,因为这个姿势说话偶尔会发出上下牙齿磕到一起的轻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悟,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个总是离得很近和人讲话,和动不动就忽然贴面的习惯不太好——自称你也只是关系近了才会讲,但是这个……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凑上来看,是因为在用六眼吗?”
他嘴一撇,很明显我这个学夏油杰说话的说教方式让其非常不满。他直接伸长脖子怼上我的脸,左脸上的疮痂距离碰到他只有一架墨镜的距离:“对,就是在用六眼,离得近看得清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他一说话,气息就扑在皮肤上,左半边脸瞬间麻痹毫无知觉。我条件反射一个猛扭头,闪避拉开距离,好像被人踢了脑袋一脚那样突兀。
“……”
他顿了几秒。
“你真要这诅咒跟你一辈子,时不时烧上一次?要我帮忙把她抓起来威胁解咒吗?”
凉嗖嗖的话继续响着,吓得我立刻扭回头来瞳孔地震,五官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不”。
“这个是私人问题,急不得也求不得……打个比方就像爱情一样。如果一个人单恋,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只有对方也有回应才可以。毕竟天然已经有了对立,能跨越与连接彼此的就只有感情了。”
“……”
五条悟古怪地凝视着我,嘴巴咕哝半天最后哼哼道:“我看你不是小偷,她才是偷心贼吧?”
人家爱理本来就是专业干这个的啊,玩的就是恋爱游戏:“咋了,用你的话来讲,她就是天生做这个的,芳心纵火犯。”
他瞪着我,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当初杰也就算了,好歹见了一面。现在她都没见过你,你就开始帮她说话了?”
什么当初现在的,又提到杰是怎么回事?我没分析出他这是在说什么,可能是身体状态不好,脑子烧得不灵光。
咬牙切齿的声音继续传来:“芳心纵火犯?她点着你了?”
我浑身虚脱,昏昏沉沉地听着,眼皮重了起来:“是啊,都快烧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