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美行凶,身上清白
【哇,被美貌打败了……】
【加一,突然觉得原谅她的废物属性也不是不可以。】
晏昭清走过来的步子顿了顿,从衣袖中伸出恰似葱白般的嫩指,捻着柔帕掩唇轻轻叹了一声,“走罢。”
去晚了,还不知道晏双慧会如何刁难。
不等桂兰走上前来扶晏昭清,温溪早看呆了,愣愣的走上前。
走去湖霞居的路上,温溪身为专业迷妹,在她眼里,晏昭清跟天上的仙人儿一样,各种夸赞的话语铺天盖地向着人袭来。
晏昭清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回她话。
自拐角走出来一位身着华服锦衣的女子,“呵,温小侯爷说的话倒是有趣,拿草包当宝?”
迎面走来的是云子月,“仅是空有美貌的废物,除了那张脸,你什么都比不得别人!”
晏昭清静静望着她,而后温婉一笑,“多谢夸赞,我知道我生得漂亮。”
云子月气急败坏,“空有美貌的草包!”
温溪瞧了她好几眼,费解的问,“你知道昭清貌美就可以了,说这么大声,是怕有谁没听见吗?”
空中跃出一大段字幕:
【酸死了酸死了,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看你羡慕的,都快把自己气死了。】
【太好笑了,说着别人空有美貌,自己眉间不还化着花钿嘛!】
【对比太强烈了,怎么有人穿着华服锦衣,画着时下最时兴的打扮,还比不过一个穿了件红衣,素面朝天的人呀!】
温溪牵着晏昭清往前走,没好气的白了云子月一眼,和云子月擦肩而过时,忽然晏昭清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她轻咬了咬唇,到底是没忍住,顿住脚步,好心提醒道,“快掉了。”
云子月一怔,“什么?”
怎么了?温溪好奇瞧过去,大笑,“云子月,你从状奁中取出花钿命人帮你贴上时都不细瞧吗?贴在你眉间的花钿金箔看着松散,怕是再走几步就没了。”
真逗,额间贴这些时兴东西,走路步子大些对上风,没贴稳当的金箔在额间歪七扭八,反倒是瞧着难看了。
闻言,云子月急忙掩着脸,“晏昭清,我和你势不两立!”
旋即,落荒而逃。
【笑拉了,云子月收拾了好几个时辰,熏香梳洗,想着来艳压群芳,结果先在晏昭清这里丢了个大脸。】
【她也是绝了,怎么想的,居然想和晏昭清比美?】
温溪哑然,自己贴花钿没贴好关昭清什么事?也就是昭清才好心提醒你。
“昭清,你以后当心着点云子月。”
“怎么了?”晏昭清不安问道,她确实感受到了云子月对她的莫名敌意。
“她最近也不知道闹什么,人尤为怪异,经常是发好大的脾气,也不知道是谁刺激到她了。”
空中的白色字幕忽而变为淡红色:
【豁,她可不是受刺激了嘛!】
【肚子里怀着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大着肚子还想着害人真的是醉了。】
晏昭清走着走着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她看见了什么?
孩……孩子?!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她求了青楼楚馆里的药,想要下给自己的意中人,最后,弄巧成拙,不知道和城外哪位男子厮混上了。】
【现在瞒得死死的。】
【你可千万不要往上凑,当心讹你!】
晏昭清眨眨眼,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
【你以后看见她绕着点走,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多着呢!你胸无城府,对上她,怕是容易嗝屁。】
【是的,这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害你一把,和她掰了还挺好。】
晏昭清默默记下,而后柔柔地拍拍温溪的手,“你以后也小心着点子月。”
温溪,“我现在看着她就跟个瘟神一样,躲都来不及。”
心中默默吐槽:长的没昭清漂亮,还没昭清惹人疼,只会平白无故撒脾气的家伙,我才懒得搭理她。
晏昭清低着脑袋想,软绵绵嘀咕着,子月怀的会是谁的孩子呢?
她的意中人又是谁?
一旁温溪眼睛悠悠往她身边瞄,心都快化了,呜呜昭清美得真真是天上仙人儿!
等她们二人到湖霞居的时候,晏双慧已经在院子里摆着桌椅,茶水吃食,和城中相熟的几位贵女聊得热火朝天。
“凭什么要给她好脸子瞧?”
“就是,那等占了双慧嫡出位子十余年的家伙,有什么好对待的!”
“要我看,就应当让她再下水捡一次纸鸢。”
她们热热闹闹说着,芸豆走过来,弯下腰怯生生的说着,“双慧,不能让人再下水了,万一闹出人命,我们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