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惩罚
们这一行的人脑子不是很好就是选择性好──有些东西越往深处想越细思极恐。
22
人偶会做梦吗？
倾奇者觉得是会的。
他永远忘不了无数个夜晚，梦境里那个灵动的少女。
她自称是蘑菇。
倾奇者很肯定那是无数场梦境，因为借景之馆在他出来前，没有任何痕迹。
自己是被抛弃了吧？
倾奇者垂下眼帘，白纱下看不清他难过的容貌，然后他渐渐地停下了手中打铁的动作。
“怎么了？”丹羽久秀察觉到倾奇者莫名的情绪，便放下了几年前被他收购的璃月宝剑，凑到倾奇者的身边。“累了吗？去旁边休息吧。”
倾奇者摇了摇头。
23
在海运的过程中，我再次进入了梦境。
这似乎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无奈的枫叶落下，零零碎碎的仿佛是少年的眼眸，我毫不意外地再次看见人偶。
他把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本该被我撑开的嘴巴正微微张开，表示着他的惊讶。
“蘑菇小姐？”他轻声询问，认真地观察我和曾经几分不同的面貌，但在确认是我本菇后，又害怕我下一秒就会离开。
“骗子。”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就率先被他打上了「骗子」的标签。
听着他委屈又强做冷漠的声音，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上去抱着他。他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长发，蘑菇头让我有着亲切感。
我的脑袋耷拉在他肩头，在我所眷恋的颈窝轻轻地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享受般轻哼一声，同时犹豫要不要推开我。
“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忙。”我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直接表达我的歉意。
吞噬一切的吻，令人缓过神来后仍然心有余悸。
可惜的是，我没有就此罢休。
“我会永远陪着你，所以这次就原谅我吧。”那眼眸低垂着，暗紫色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在上面，而无辜的他被我压在身下。
我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地盯着他。
“惩罚我吧，只要你原谅我。”
原本打算主导地位的我拉着他打了个滚，使他的位置马上移动到我的上面。
上下贴着冰冷的地板和人偶的身体，我莫名有了一种真实感。
倾奇者看着下面的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束手无策。
下面的流水是他用手指跳舞的惩罚对象。
而我，享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