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重案3: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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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08年的李赫文逃狱案已经过去三年了,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会像以前一样,至少是平淡的。只是老天爷爱开玩笑,我又遭遇了一次旧历史,坏人也没有给我继续活下去的机会,我不懂为什么两次都要降临在我身上?为什么偏偏是我?
一个是香港最有钱有权有势何家诚的女儿,一个是东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张崇邦的妹妹,哪个更重要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我没看到这次邱刚敖选择的是我,他知道对楼的狙击手已到位,何家瑶一定能活着而我不一定。在他假意选择的是何家瑶之后匪徒就会放松警惕,这是在给匪徒制造假象这样就可以救下我了。我没打算给邱刚敖任何机会,在匪徒松开何家瑶把我推下楼的那一刻起我就绝望了。
这次耶稣都救不回我了吧?我死了能换回所有一切利益关系最大化,我想我是愿意的吧?我真的很委屈,凭什么要我去承受这一切?原来三年前的李赫文逃狱案只是铺垫,是为了让我活多三年又替人去死,老天爷要收回我的命了,其实我一直都不值得活在这个世上,对吗?
放慢镜头——我在高空中缓缓坠落
我看见匪徒被反手扣住邱刚敖想抓住我的手却来不及了,何家瑶害怕发抖地瘫在原地,张崇邦叫人在楼底放救生垫,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抛开镜头——我光速下坠
准备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还是用手臂产生自我保护以至于摔在地上没这么难看,后脑勺咚的一声狠狠地砸在水泥地上,红玫瑰迅速开满了一地,鲜艳的颜色刺红了所有人的双眼,一场来自玫瑰花的葬礼。
邱刚敖已经不管何家瑶有没有状况发生直冲下楼救我,到达终点,看见楼底那片水泥地已经被红玫瑰铺满,这场景着实让人心发怵。邱刚敖把我上半身靠在他怀里,手摸了我的后脑勺,一滩猩红在他的手掌里,拼命地妄想叫醒我,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声......我一句都听不见了。他也顾不上有没有救护车在现场,抱起我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去,医生把我送进了手术室将他挡在门外。
手术室的灯一直就没暗过,张崇邦和其他警员后续赶来,邱刚敖的指甲死死插进肉里闻到血腥味了他才知道,他在时刻提醒自己里面的人还没出来,所有人就算再疲惫也在坚守着,手术室的灯没暗医生却出来了,医生说病人情况很危急,完全没有求生意识,希望家属提前做好准备,同时我们也会全力抢救的话语,这话一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完全没有求生意识”
“提前做好准备”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相信这是真的,怀疑医生是不是说错了。并没有,这就是现实,残酷又无情,随时随刻都能击溃你的现实。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第二天早上了吧。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了口罩拍了拍张崇邦的肩膀,对他说病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已经转去重度ICU病房了。
一群人心里那颗悬重的石头暂时可以放下了,张崇邦让一天一夜没合眼的大家都各自回家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会继续留在重度ICU病房外守着我。邱刚敖没走,只是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却催促着他离开,是阿晴姐打来的,邱刚敖跟手机对面的人说了几句就挂断了,这一点也不像他,真奇怪。
我醒过来后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这是哪里?为什么在医院?我受了伤吗?还有我是谁?我尝试想起一些也许是我忘记了的事时发现我的大脑除了空白还是空白并没有关于这段记忆哪怕是零星碎片也没有为什么?
后来我的房门打开了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多人包括张崇邦和邱刚敖两team人,大家都是来看望我的,可我一个都没想起来他们是谁,仿佛就是一张张新白纸.......
恩姐:细妹你终于醒了!好想你啊~
标哥:阿容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好点?
大白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容:(摇头)
阿荃:想吃什么?我去买
公子:广铺蛋挞?
恩姐:吃蛋挞好热气啊
阿华:现在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才对
恩姐:是你自己想吃吧?!
公子:喂喂喂!你别污蔑我啊!
爆珠:真是吵死了这两个人(白眼)
原本是一对欢喜冤家许能修成正果,最后落得一个被调去文职一个进了监狱被人恶意纵火烧毁了半张脸的结局。
标哥:我老婆听说阿容住院,特意煲了鸡汤给阿容补补身子
阿容:多谢但你是谁啊?
恩姐:阿容你没事吧?(担心)
周公:不会睡一觉就不记得我们了吧?
阿容:阿容是我的名字?
阿荃:是啊,怎么了?
公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又不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