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
子里吧。”
安喻的心态崩了,躲躲藏藏了这么久,现在却告诉她她早就被发现了?找了这么久的人,就这么一问就问出来了?
安喻撇着嘴,有些落寞,眼看就要哭出来了,站在眼前的二人肉眼可见手忙脚乱了起来,“小妹妹,你别哭啊,你这一哭,营长该骂我们了。”
“给你吃糖,我们玖玖吃糖就不哭了,你也别哭了豁。”说着,便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了颗糖,安喻瞥了他们手里的糖一眼,还是国内的牌子。
安喻皱着脸接过他们手里的糖,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安喻也是一个有糖瘾的小孩。
“你们可以带我去找他么?”安喻一边往嘴里塞着糖,一边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委屈巴巴地问道。
问出口的时候,安喻的内心是忐忑的,她不确定对方是否会答应,但至少她从二人对话的语气和方式中确定了一点,这里还算是安全,乐珩暂时没有危险。
“可以啊,但是你得自己进去。”听着两人肯定的回答,安喻挑了挑眉,默默地心疼了自己一秒钟。
脚都快走烂了,结果就是一句话的事。
“唉~”安喻自顾自地叹了口气,跟在两人的身边,边走边环顾着周围的环境。
当然,安喻并不是为了记路的,毕竟路痴,安喻只是单纯觉得这的建筑风格挺好看的。
这的路很小巧,一块一块的石阶连在一起,浓浓的淡雅感,却并不显朴素。
微风拂过,青草香裹挟着泥土所自带的气味,很特别但也很舒服。
走着走着,安喻的心情越来越好,慢慢地蹦哒了起来。
带路的两人瞧着安喻放松的样子,倒也松了口气。
两人将安喻带到了一个院子前,便声称有事离开了,安喻望着眼前的院子,长吐了一口气,推开了院门。
这个院子的规格肉眼可见的更大,里面的陈饰也和别处的院子大不相同,院子里的装饰以深色调为主,安喻不是很喜欢,有点压抑。
安喻小心翼翼地边往里走边喊了一句,“有人在么?”
然而回应安喻的却是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的嘀嗒声。
见屋子里没人,安喻刚准备出去叫住离开的两人,却发现屋门再也打不开了。
安喻心慌了,方才太掉以轻心了。
没办法,安喻只能往里走,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这略带不同的装饰,唯一不变的是墙上的老式挂钟,不断地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刚开始听着还好,越到后面,安喻越是觉得烦躁与愤怒,安喻盯着眼前的挂钟,第一次露出了狠厉的表情。
但安喻却始终不肯上手破坏,监控前的洛宁看着安喻愤懑的模样,笃定她坚持不了多久,便会试图损坏挂钟。
然而洛宁等了很久也没等来她的意料之中。
安喻逼自己不去在意那有些让人心烦的声音,一直保持着冷静在屋子里寻找着出口。
方才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下戒备了,安喻心里想着。
这个村子里一切都……很奇怪。
洛宁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敲,接着挂钟的声音似乎产生了些许变化。
几乎是一瞬间,安喻就察觉到了挂钟声音的不同,原先是冰冷且机械的嘀嗒声,此刻却有些悠扬,缓慢,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阴森。
安喻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明处于盛夏,燥热得很,但此时安喻却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冷在身体里穿梭。
安喻搓着双手蹲在角落,缩成一团,想起身找一个毯子盖着,却发现冷得根本无法动弹,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安喻猛摇着头,试图以此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却无济于事。
渐渐地,安喻沉睡了过去。
就在安喻闭上了双眼之后,方才带路的两人突然出现,架着安喻的胳膊离开了。
另一边――
乐珩趴在床上,眉头皱成一团,脸还红得厉害,一看就是发着高烧,然而看守的人却只是瞟了一眼,一股任由其自身自灭的态度。
安喻被待到了乐珩所在院子的另一间屋子里,仅一墙之隔。
两人都是昏迷的,但是都有自己的意识,可就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俗话说这叫鬼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