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运会
事没事,不怪你喽,去看别的比赛吧。”
安喻话音刚落,苏声宁就带着医药箱赶了过来,简单地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消毒,随后安喻便被乐珩打横抱起,往树荫处走去。
树荫下,阳光透过树缝,打在身上,星星点点,乐珩小心翼翼地给安喻的伤口擦着药。
安喻紧咬着嘴唇,整张脸皱成一坨,乐珩对着伤口轻吹着冷气,简单地处理过后,乐珩没经过安喻的同意,便将安喻放到了背上,朝校医室走去。
方才出现的比赛事故,谁也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声宁揪了好几个同学问了很久,也没有人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当事人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一无所知,好像就突然被控制了般朝跑道跑去。
医务室――
医务老师给安喻检查着伤口,“都是些皮外伤,没事,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别沾水。”
听完医务老师的话,乐珩才松了一口气,尽管方才在跑道上就已经给安喻检查过确定没什么问题了,但在听到专业人员的肯定时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下。
看着乐珩慢慢舒缓的眉头,安喻捏了捏乐珩的手心,示意他不要再担心啦。
离开医务室之后,安喻望着操场的方向,心里在给其他的同学加油助威。
他们的青春肆意张扬,才抵得过岁月漫长。
乐珩没再和安喻在校园里多逗留,直接回到了住处。
回去的路上,路过校园的湖畔,乐珩看着湖畔边的长椅,张了张嘴,却也还是没问出口。
安喻看出乐珩的异样,主动提出问题,“你是有什么想问的是么?直接问吧,我坦白。”安喻讲话向来直白,就这么望着乐珩的眼睛等着他的疑问。
“那天晚上……我在这看到你靠在……”乐珩话还没讲完,安喻就意识到了乐珩误会了。
安喻低头偷笑,“哥,你不会以为我和朴其寒好上了吧?”说着便捂住了嘴,害怕自己笑得太过放肆。
不用想也知道乐珩说的是那天苏声宁和朴其寒约自己出门吃饭的晚上,最近的时间安喻也只有那天晚上来过这个湖边散步。
“朴其寒?”乐珩挑眉,“是他啊,我还以为是谁。”说着眼里便明亮了起来,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麻烦般如释重负。
安喻摇了摇头,“哥,下次有什么咱们都可以敞开了说,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像个女孩子。”
从小安易南就教育安喻,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不要去等别人猜测到再坦白,等到那个时候心里早就已经有了隔阂。
乐珩佯装生气地瞪了安喻一眼,没说话,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刚到家里没歇一会儿,苏声宁就带着朴其寒找上了门,不知怎地,安喻看到朴其寒就想笑,乐珩瞥见安喻憋笑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苏声宁拽着安喻科普了一堆注意事项,安喻避不开,只能左耳进右耳出,一边还装模作样地附和着,反倒是在厨房忙活的乐珩默默地记在了心底。
家里,安喻和苏声宁坐在沙发上唠嗑追剧,厨房里有乐珩和朴其寒忙碌的身影,理想的生活方式在他们四人身上上演。
饭后,四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综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天发生的比赛事故。
“欸妖妖,我是真的觉得那个学妹出现得很奇怪,感觉就是故意突然跑到你面前。”苏声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吐槽。
听着苏声宁的话,乐珩陷入了沉思,方才在操场的时候乐珩的注意力都在安喻身上,但有那么一刻乐珩确实从那个学妹眼里看到了迷茫和无措,那种情绪似乎不像是装的。
但乐珩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内心所想,而是默默地听着安喻和苏声宁的对话。
“哎呀,不管啦,就当摔了一跤,人家小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安喻啃着小饼干,眼神却是盯着电视屏幕,满脸无所谓地回道。
安喻是被当成小公主惯着长大的,但是身上却没有大小姐脾气,脾气温和好讲话。
待到夜色浓重,月光透过窗户打进来,苏声宁才和朴其寒一块离开。
白天天热得要死,安喻又跑了差不多一整个800米,虽然此时汗意早已消退,但身上总归出过汗,安喻做不到就这么睡觉。
安喻的目光由电视上转到了乐珩的身上,察觉到目光的乐珩扭过头,看着安喻眼巴巴的样子,一猜就知道安喻准备洗澡。
“嗯,我去帮你。”
“????”安喻满脑门的问号,对乐珩眨巴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