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点缺氧：“陆总，您看还有什么工作是我能做的。我觉得，我现在的工作量还不够饱和。”

陆谦的笑容僵硬一瞬，断然道：“不必，苏秘书暂时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苏景繁隐晦暗示：“您这么忙，不会累坏身体吗？”

悠着点，别又把脑子累坏了。已经没有下降的空间了陆总！

陆谦自信回答：“不会，我身体很好。”

很好……吗？

苏景繁不信。

陆谦又道：“倒是苏秘书你，体检的时间快到了，不要被工作拖垮了身体。”

苏景繁：“……”

这意思是不是说，她工作做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脑子有问题。赶紧找医生抢救一下？

苏景繁嘴角抿了抿，张了张嘴巴，闭上，又张了张嘴巴，最后叹气，说：“陆总，您有什么吩咐，请直接说吧。我实在猜不透您想做什么。“

陆总的笑容顿在嘴角，想要说什么，又忍住，继续展开自己僵硬的笑容，疑惑道：“我一直都是有话直说。苏秘书是什么意思呢？请告知一下。”

苏景繁忍了又忍，没忍住，抬手扶额道：“首先，陆总，您别笑了。”

“……”

陆谦：“我笑得很难看吗？”

“不不，只是不太习惯……”

陆谦：“麻烦苏秘书习惯一下。”

苏景繁：“……”

她又问：“陆总难道在做什么新型测试吗？”

陆谦思考良久，“据说，公司很多员工离职，都是因为我太凶了。我想听一听员工的意见，争取做一个温和的上司。”

苏景繁心虚一下，毕竟她也考虑过离职。

陆谦暗暗观察苏景繁，继续说：“我参考了下身边的人，远东的赵总在员工的口碑里不错。”

苏景繁怔了下。原来是参考赵总。

大可不必：）

陆谦问：“难道我学得不像吗？”

苏景繁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陆谦别阴阳她，一切都好说。

她有点想笑，板正嘴角，“但，您是您自己。不用成为另一个赵总。”

闻言，陆谦顿了顿，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秘书。

他沉吟片刻，唇角弯起：“明白了，谢谢苏秘书。”

苏景繁怔了下，快速眨巴眼睛，诚恳建议：“也没有那么不像，但您还是少用。”

陆谦点点头：“我会找一个新办法。”

秘书匆匆离开后，陆谦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左右看了看，“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