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
炙热,她后知后觉的悔起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才真的害怕起来,一直强撑着的气势一旦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软弱便如堤坝崩溃再难保全她。杨逍是个善于把握机会的高手,她被他连番打击的像是冰山裂开了一道缝隙,他还不见缝插针更进一步的欺负人?她动弹不得只能骂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无赖!你卑鄙下流!你无耻!你……”
“恩?还骂我?”虽然被她骂两句不疼不痒,可是他还是想让她这张小嘴安静一会儿和他做点别的事情,于是伸手在她腿上颇有威胁意味的掐了一把,只听他威胁道“再骂一句我就在这里办了你!”果然吓得她顿时不敢乱动。
他十分满意摸到的手感,早在他武当山上再次见到她,知道她并没有死的时候便想这么做了。时光并没有冲淡他对她的眷念,手中的娇躯依然带给他濒临失控的诱惑,因为生过孩子,她的身子不复从前少女的骨感纤细,可是却丰腴的恰到好处,更加玲珑有致。回忆纷纷沓来,十七年了,他却总觉得仿佛还是昨日,她温顺的倚在他怀里,乖巧而惹人怜爱,然后……却是仿佛噩梦一般惊醒,她把他交给了他,谁知道那却是一场欺骗,彻头彻尾的欺骗,第二天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中计了,她给了他一夜缠绵恩爱,然后,如幻影梦境一般消失的悄无声息,她带走了他的铁焰令,劈开了那块他们定情的玉牌,留下了自此恩断义绝的绝情之词。然后,呵,多年的寻找却只得到了她的死讯。天知道她死而复生是多么令他欣喜若狂,他虽把人劫了来,却对她千依百顺,捧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疼爱,连亲近都为了顾念她而一再隐忍了,可是她呢,又一次那么绝情的抛下了他!这就是她,他深爱的女人。
想到这里,杨逍突然又冷下脸来一瞬间怒意勃发,大掌带着怒气掐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用力了些,赵珍一时吃痛,下意识的痛吟了一声,杨逍才惊醒过来,她腰间肌肤已经立竿见影的浮出一个暗红色的掌印来,他一时懊恼刚才失神之下下手竟然这样重。除了刚才故意咬她的那一口,其实他对她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想要弄伤她,可是刚才一想到她之前对他如此绝情便情绪又有些失控。再看身下的她,已经被他折腾的狼狈不堪,从最初的又要逃走然后硬挺着和他对着干,到如今一双眼睛透着惊慌失措,浑身有些瑟瑟的颤抖,看着这样的她,杨逍倒是消了不少胸中怒气。她眼中兜着一包眼泪在打转,却倔强的就是不肯落下,她倒是和从前一样爱哭,是了,这一场噩梦醒了,她回来了,她还活着,她给他生下了一双儿女,美中不足,即使她不再记得了他,对他那么冷淡,可是她还在。
杨逍的温柔来的突如其来,赵珍吃了一惊,他给她从画轴上解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被轻轻的搂进了怀里。她的皮肤依旧娇嫩,被丝绸绑了一会儿手腕上就勒出一圈红痕,他温柔的给她揉着手腕的红痕,末了小心翼翼的在她水葱般的指尖落下一吻,突然间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武当山上的日子。
“对不起,疼了吧。”他邹眉,刚才气急了,下手太重了。
一得到自由,赵珍第一反应是提起一口真气就要往他身上拍去,可是被他万般呵护的圈在怀里执着双手,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竟然没有动。他刚才那般蛮横的闯进来,横冲直撞,一出手就制住了她,被他抵在墙上,前有豺狼后无退路,他纠缠着她,她被迫承受着他的肆意妄为,她以为自己定是恨极了他,在他万般欺辱自己的时候,她心中也闪过无数要生擒了他、活.剐了他、把他拴在马上脸朝下拖他个三天三夜的念头!
可是此时,他这般温情脉脉的对待自己,一时间她竟不知道怎的,心,微微的疼痛起来。
是啊,是她对不起他的,是她下毒害他的,他该怪她的。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道他和凤宁之前到底有过怎么样的过往,可是,武当山上那短短的十几日却是这五年来她过的最为平静幸福的时光,可是她真的不能留下。
如今朝中局势诡异,这些年因为汝阳王军功无数,皇上忌惮汝阳王府久已,而皇帝身边又有一群以平南王孛罗阿鲁为首的奸佞小人围绕,日日不思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施行仁政良策造福百姓,反而整日里只想着勾心斗角,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不断的排挤打压汝阳王府一系的人,如今朝堂君臣不和已经是个近乎公开的秘密,只是如今这天下烽烟四起,朝廷能够领兵的统帅本就稀少,如汝阳王这般用兵如神的更少,皇帝虽然对汝阳王欲除之而后快,可总算还没有蠢到家,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赐死他们全家。
但是即使如此,作为皇帝,本就是正统象征,名分上依然占着大义,她父王只是恨皇帝轻信谗言,又不是想要造.反自立,他对朝廷忠心不二,只可惜皇帝不信,所以这种情况下,他们汝阳王府只能更加小心,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这天下各路造反义军几乎背后都有明教的影子,而杨逍作为明教光明左使,更是朝廷头号通缉的那一拨人,若是她和他在一起,汝阳王府通.敌.造.反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他们之间的差距如天堑般难以逾越,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