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
许言欢吃完饭就抱着一堆疗伤药就要往谢清殊家里跑,高慧喊她:“干嘛去啊?”
她拎着一袋子鸡零狗碎的疗伤药,说:“谢清殊今天跑步磕到了,我去给他送点药。”
临出门前,许言欢将餐桌上的鸡腿也打包了一份,可得给他补补身子。
她到谢清殊家里的时候,谢清殊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他顶着湿润的头发,换上了宽松的T恤和短裤,看上去清爽又干净。
看到许言欢还小小惊讶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许言欢摇了摇袋子:“给你送药,你吃晚饭了吗?”
谢清殊一边说话一边擦着头发:“没胃口。”
许言欢又拿出另外一只手拿着的鸡腿:“正好,我给你带了鸡腿,你知道我妈的手艺的,一般人可没这口福。”
谢清殊接过鸡腿,笑着道谢。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鸡腿,许言欢将他推到床上,撩他的衣服:“我看看你的伤。”
谢清殊吓一跳,连忙按住对方作乱的手:“你干嘛?”
许言欢无辜地看着他:“给你上药啊,你不是受伤了吗?”
谢清殊拿开她的爪子,按住衣服:“我没受伤。”
许言欢不满地看着他:“骗人,我看到他们打到你肚子了!快让我看看!”
谢清殊依旧按着自己的衣服,坚持说:“你看错了。”
“那让我看看。”
“不行。”
许言欢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地挠他痒痒,谢清殊腰两侧特别怕痒,一挠就破功,他一边笑一边躲她,许言欢打蛇随棍上,趁其不备一把掀开谢清殊的衣服,看到了肚子上的伤。
有几处青紫,在冷白皮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许言欢按住笑得喘不过气的谢清殊,指责他胡说八道:“我就说你受伤了!”
谢清殊仰躺在床上,弯着眼对她笑。
许言欢倒了一些红花油在手上揉搓加热,然后按在他小腹,一圈圈揉着。
一时之间房间里有些安静,许言欢坐在床沿,看着少年精瘦的腰身,感受着掌心发烫的肌肤纹理,以及浮动在红花油中若有若无的柠檬沐浴液香气,忽然让许言欢觉得不太自在。
真是见鬼,她也不是第一次给谢清殊上药。
以前也没这样,难不成男大十八变?
她忍不住打破这奇妙的氛围,试图和他聊天:“看不出来你还有腹肌啊。”
谢清殊幽怨地看着她:“你都上手摸了。”
许言欢打着哈哈:“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上药嘛。”
细长的手指擦过小腹的肌肉,激起他一阵阵战栗。
谢清殊忽然扣住她的手,语气奇怪地说道:“别擦了。”
许言欢问:“为什么?”
因为再擦下去就要起反应了。
谢清殊深吸一口气:“剩下的我自己来。”
许言欢:“你受伤了。”
谢清殊:“我手又没受伤。”
好吧,她当时怎么没想到,只想着一门心思给他上药了。
她去洗了手,回到房间时,看着谢清殊咬着半边衣服,一手在小腹揉着红花油,袖口处轻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少年清俊的眉眼被半长的的头发遮挡,在光影中显出浓墨重彩的氛围感。
微微湿润的头发间,有凝结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颈间,又顺着肌理滚动而下,没入深处。
这一幕不知为何,竟让许言欢觉得有些涩气。
许言欢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心想自己什么世面没见过啊,不要被男色所惑。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他上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你什么时候学的打架?我怎么不知道。”
谢清殊头都没抬:“我爸在夏威夷教我的。”
许言欢拍他脑袋:“认真点。”
别玩名侦探的梗。
她摸到他湿漉漉的头发,忽然兴起:“我给你擦头发吧。”
也不等谢清殊答应,拿起一旁的毛巾在他脑袋上胡作非为。
一头本来乖顺的头发,在她一通造作下,成功地支棱了起来。
谢清殊转过身,露出幽怨的一张脸,他眨了眨眼,长睫微动,许言欢忽然发现他的眼型是舒展的桃花眼,只是眼尾下垂,直勾勾看人的时候显得无辜可怜。
许言欢忽然将毛巾啪的一下拍在他脸上,谢清殊从脸上取下毛巾,问她:“怎么了?”
即使是顶着一头乱毛,在谢清殊这张脸的衬托下,也显出了一番别样的凌乱美感了。
许言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湿漉漉地看过来的时候,简直心神一颤,下意识地将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挡住。
但肯定不能这么说,也太丢脸了,于是她发挥胡搅蛮缠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