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吧
“他妈的,小小的管家把我就这么……等康老爷回来着……”肖老头边说边在旁边唾弃道。 “哎,去……还是回府吧。”说着肖老头慢慢被搀到了马车上。 “管家,咱们这样好不?”旁边的小厮提醒道。 “确实哈,康老爷还没啥事,这就有点麻烦了。” “那啥,你去趟赵汉坪,给那小子说,咱们的鱼可能把网咬破了。”管家向小厮吩咐道。 管家看着外面飘着点点丝丝的雪,“唉,这世道,雪都飘不下来了。” “老爷,咱们真的不管那小姐了吗?”边扶下车边询问的赶车小厮说。 “我还怎么管这,连他们自己的人都不管,我真是操闲蛋子的心。” “算了,把我扶上回我的葬心房,这马车赶的我都有点腰疼腿软了。”说着,小厮扶着前面的肖老爷。 葬心房。 小厮看着眼前掉落的一片片叶子的杏树,一层层的涟漪从连廊小桥的荷花下流过。潺潺的水声衬托着阁楼里琵琶的音韵声。 看着面前的“葬心”牌匾,驾马小厮惊叹着停住了脚步。 “走呀,是不是犯病了,赶紧走。”说着肖老头推了马车伙夫一把。 “老爷,老爷来了啊,吃饭不,累不累呀,我给你擦擦脚。” 马车小厮看着前面屏风走出来的一个个胸大屁股翘的女子,咽了咽口水。 “哎呀,还是香香你最懂事,哎呀,今天又抹啥胭脂呢?”肖老头一脸猥琐的看着眼前扭过来扭过去的女子。 “来,都过来,把我扶上回屋走。”说着四个浓妆艳抹,都穿着花花绿绿的女子把肖老头扶着往前面走去。 “管家,管家呢,赶紧给我放水呀。”肖老头在旁边叫喊道。 只留下呆滞的驾马小厮看着跑过来跑过去的管家,和左拥右抱扭过来扭过去的肖老头。 “唉,啥时候我……” 过了一会,驾马小厮被管家赶了出去,只留下“葬心”二字牌匾之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娇喘声。 月光映衬着梅花从空中滑落,刺耳的马鸣声,一次次打落着空中的微花。 “什么,我明明给你了呀,你可不要讹人啊。”一个穿着学生服装胡子拉碴的男子。 “哎,可不要乱说哈,是你吃面不给钱的。” “放屁,我明明把钱放在这桌子上了。”胡子拉碴的学生指着旁边收票据的桌子,小二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 几碗的小盘菜,小几坛子的胡酒,就只剩一支毛笔和一本账本了。 “哪里呢?就这么几菜几酒,哪有你的那几文钱呢。” “再说,我看你这样子,你的这衣服也是假的吧。” “你放屁,我是堂堂正正的师范学院的学生。”胡子拉碴的男子突然愤慨的说道。 “师范学院的学生,就可以吃面不付钱了呀,还长的一副这狗样子。”小二端着盘子,边上菜边嘲讽着学生。 “哎,你在说什么啊?老板~老板呢。”胡子拉碴的学生叫了半天面馆还是没有反应。 “哈哈哈哈,老板今天可不在,趁早把钱付了吧,哦,对了,顺便把你吓走的还有即将吓走的客人的钱给付了吧。”小二在旁边擦桌子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好……既然这样,那我也……老板呢,我是肖自贵的儿子,肖长平,赶紧给我出来。” “肖长平?肖自贵是谁呀。” “肖自贵,你不知道,他以前可是司令的门生,只不过现在给康老爷当门生。” “哎,就一个读书人,怕啥,咱举人不是也有吗?” “哎,这可不像,那些,肖自贵可以奸诈心狠才被康老爷请走的,现在也有自己的府邸,康老爷现在让他干个啥都要好几天前请呢,所以你说……” 小二听到旁边两食客的议论,腋下滴下几滴可有可无的汗水。 “啊哈哈哈,肖少爷,这不是有失远迎吗,怎么?有啥惹你不高兴了?”突然从后厨出来一个矮矮胖胖,戴着红边圆帽子,手上大拇指戴着粉玉戒指的矮个子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