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加害
听到安禄达宗拒绝的话后,吕雉好像并不觉得惊讶,同时沉声道:“也罢,既然六王子已是心有所属,哀家又岂会强人所难,那此事就作罢。” 安禄达宗微微点了点头,施了一礼,紧接着继续欣赏着舞蹈。 谁知,吕雉却勾了勾嘴角,眼眸中露出阴邪之色,目光对视着歌舞女们急喊道:“闺女们,你们快停下来别跳了,六王子之言你们可听清楚了?看来你们今生皆无缘而成为六王子妃,还是散了吧。” 闻言后,这七名女子皆停下了自己曼妙的舞姿,同时板着个脸,皱着双眉间好像掩盖住了清秀灵气的外貌,也颇有几分不服气的感觉。 试想下,她们可都是大汉朝的名门闺秀,从小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王侯将相之家,锦衣玉食之中要什么不是张一张嘴就能得到的事,可谓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天之骄女。 可谁知如今在六王子的眼中看来却一文不值,竟然会输给了区区一个小寡妇,不管是里子与面子皆挂不住彩了,因而她们心内皆盘算着,定要给那个姓辛的小寡妇一个教训。 谁知此时,內侍来通报道:“启禀太后,鸿燕公主受了伤来求见于太后,并且说是有十万火急之事来寻找于六王子。” 吕雉点头道:“快宣公主进来。” 安禄达宗闻言则震惊不已,心想:奇怪了,明月与鸿燕不是一向形影不离吗?此番怎么她会独自一人进宫求见而寻找于我,不知所为何事? 谁知下一刻,只见安禄鸿燕的手臂上带着血红的伤口,并且头发混乱,一副狼狈的模样竟然一步步艰难地走了进来,而后跪倒了身形,痛苦道:“达宗哥哥,大事不妙了,你快去救明月妹妹,今日我和明月妹妹去城北春园游玩,谁知辛追夫人撞见了我们,不知怎么得发疯了想杀我们,我们慌张之下就逃到了附近的破庙中躲避。” “谁知辛夫人紧追不舍,紧紧追上了我们,结果用刀刺伤了我的手臂。要不是明月妹妹拼死缠住了辛追,我也没机会给逃出来找六哥哥啊。你要是再不去救明月妹妹,她就会被辛追给杀死了。” 安禄达宗落下震惊的目光,同时难以置信地说:“我不信,辛夫人绝对不会这么做,再说她和你们也无冤无仇,为什么想杀你们?” 鸿燕故意装出紧急的模样,可怜巴巴的面容上尽是痛苦之色地说:“女人的嫉妒之心是非常可怕的,哪能用常理来分析啊?哥哥快别犹豫了,不然明月妹妹就••••••就要被辛追给害死了。” 安禄达宗摇了摇头,依然还是难以置信地说:“我还是不相信,就算辛夫人会动手,你们两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不至于会受伤啊。” 鸿燕露出狠狠的目光道:“鸿燕知道六哥哥你的心里只有辛夫人,可明月才是你的至亲骨肉啊,你也不想想辛追夫人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竟然看起来还是二十多岁的女子,岂是正常人,说不定她是妖魔所幻化的,我们姐妹俩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安禄达宗顿了顿,难以相信地僵持在此。 听着鸿燕指责于辛追,吕雉内心万分喜悦,面容上露出深沉之色的同时,也推波助澜道:“六王子,你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看看吧,万一明月公主真出了什么事?你回去可怎么跟彝国大汗交代啊?” 鸿燕眸中透出犀利之光,紧急道:“哥哥,即便你不信,随妹妹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着吕雉与鸿燕之言,安禄达宗终于是点了点头,不过他依然带着满腹的疑惑之色而辞别了吕雉,掺扶着受了伤的鸿燕,迅速出了皇宫,让她带路去往古庙中。 而等安禄达宗他们离开皇宫之后,吕雉吩咐这七位义女先退下,而后吩咐审食其沏壶上等的龙井茶上来。 审食其奉命上茶后,接着对视着吕雉而疑惑地问道:“下臣实在是费解,太后为何认下了七名义女想赐婚给彝国六王子呢?此中有何深意?” 吕雉露出古怪的笑容,同时深沉地说:“想当日,哀家使计相约了辛追与安禄达宗前往越来酒家相会,而后派了刺客准备刺杀掉六王子,到时候就嫁祸给辛追,到彝国大汗来问罪时,就将辛追交给出去,说是她谋害的六王子,自然可以借彝国人的手给除掉辛追。可是哀家失算了,我万万想不到辛追这女子的胸襟竟然胜过男人,竟然连别国之人的性命也要救,她此举就彻彻底底地破坏了哀家的计划。” “而等他们一对质后,就知道此事是个圈套,凭辛追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哀家主使的,也不知道她是否有跟六王子说了?故此,哀家才要改变对付辛追的方针。” “至于对于不同的人就要施不同的手段,就像孔夫子说得要因人而施教一般。而对付辛追此人,咱们的方案就一定要以柔功相对,柔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试想下,女人的妒忌之心就仿佛是老虎口中那几颗最尖利的牙齿,随时都可能会咬人,尤其是自认为绝顶漂亮的女人妒忌起来更是会痴狂,就是每人一口也能咬死辛追,所以哀家才安排了这一幕,同时我也料定了安禄达宗的回答必然是拒绝。 审食其疑惑地问:“这个?下臣就不解了,您为啥知道六王子一定会拒绝您的好意?” 吕雉胸有成竹地道:“六王子是何许人也?莫看他年轻,想当年,他曾跟随于彝国大汗南征北战才奠定了彝国的百年基业,乃是历经了多少风雨之人,心境之修早已是如火纯青,又岂会只以外貌而取人?而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