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你也不能直接跳过，你要跟你外公说，我不懂什么跳级，你外公生气，你有事不跟他说，你不服软，他就会一直生气。这样不好。”我记得上辈子也有过事情是这样的，不记得什么事情了，外公也是很生气，外婆也是这样说的。　　“他昨天早上不知道去哪了，跟今天一样我都没有看到他，怎么说？”我嘀咕。外婆放下刀，伸手拍了我一把，我没有想到她会拍我。吓了一下。“干啥，吓到我了。”我累，咋外婆这习惯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变呢？“你前天吃饭的时候你咋不说，吃饭他都在的。你还说他了。”打完也不管我继续剁着草。我能跟您说我是前天晚上准备睡觉，头脑一热就做了的决定吗？让他去，我估计要在学校被追个好几圈。我不要面子的嘛？　　我拿着木棍给几个膜翻了一个面继续烤，烤熟的膜有米香味，肚子叫的更欢了。“诺，先吃。”我的衣服被扯了一下。转头是外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石头糖，用了几层的袋子装的。　　“哪来的？”伸手拿了一块小的，含到嘴里，甜滋滋的。“你外公过年时给我买的，剩下的，我有时去田里饿了，就吃能顶顶。”看我拿了，就收回去，那几层的塑胶继续一层一层的包裹回去。“外公对您倒是不错。就是凶了点。”我点头。　　“娃子又乱说。”放好糖后。我看她已经弄好了猪草了，果然干活也是要经常干才有效率。“把盖子拿开，放进去了。”我擦了一下手，提起来锅盖，外婆把剁好的猪草倒进锅里，猪栏里的猪味道猪草被开水烫熟的味道，叫的更欢了，还老拱门，我拿起木棍敲了几头猪的大脑袋，一下子都跑到角落里头了。　　“你轻点，把木勺递给我。”外婆倒完猪草之后，把筐子放好。我递了勺子过去，她接过去用力的在锅里上下翻着。草的香味，越发浓郁，猪也是躁动。“盖上盖子。”我照做了，盖好之后，我去收了砧板跟菜刀，外婆已经坐到另一边的灶口了。　　“膜好了，过来吃吧”她把膜上的灰都拍好，吹干净，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叼在嘴里，含糊的回应“恩。”映着火光吃着膜。　　“吃好了，就屋上去睡一下，回头起来要去地里头帮忙，弄地耙。”我抬头看着外婆收拾，外面的天早就大亮了。　　“好”吃了俩膜，有点撑。“外公去哪了？这几天老早就见不着人？”我随口问一下。“他跟啊根的爷爷去探蜜了，俩三点就出去了。”好吧，是真的挺早的。“哦，那我上去了。”拍了一下手，准备回屋上。补个觉。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脸上有水，我伸手摸了一把，好家伙，真的是水。“阿姐，你偷懒，我要告诉外公，我都去地里好一会了，你还在睡觉”依依看我起来一下蹦了老远，看着挺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