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吴晴和她的表哥在她的新家里共享他们的烛光晚餐，他们把窗帘捂得严严的，把灿烂的阳光挡在她们的世界外。她依在表哥怀里，接着李宁的电话，李宁在电话说要她回来，她说不想嗅到他爸的铜臭味，还没等李宁继续说下去，她表哥就拿过她的手机，挂断了李宁的电话。　　她从她表哥手里夺过手机后，李闯的电话又来了，她兴奋地接通，李闯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谎称在他外婆家，李闯说他到外婆家找她，她忙说，她马上去外面打工，说她一个离婚女人，带着儿女在娘家过，哥嫂和弟媳会不高兴。　　李年华接过李闯的电话，在电话里说要她回来，抱着她的表哥忙夺过手机挂断了李年华的电话后，把手机扔进垃圾桶里，把吴晴压倒在沙发上，用嘴堵住她的嘴，用脚压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吴晴也不想挣扎，她很享受这个温柔男人不温柔的动作，她喜欢他的狂浪，什么地方都可以成为他们的浪漫床。她心安理得地给老公戴上绿帽子，还明晃晃地展现给别人看，她到处宣扬李年华电脑里的结婚照和苗迪的事迹，她把老公的花边新闻讲得绘声绘色，让自己成了一个最无辜的婊子，成功地试演着贼喊捉贼的闹剧。　　李年华做好饭后，李闯把他爷爷奶奶接到家里，一大家子，一桌丰盛的晚餐，少了女主人，似乎少了味道。李年华不停地喝着闷酒，李闯想着法儿让他高兴，他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影响了他们的情绪，立刻恢复了豪爽劲头。四个男人，三代人你来我往，都喝趴在桌上，倒累着了这个老奶奶，虽然累点，但她心里乐呵呵的，只有在这个家，她才能找到幸福感和尊重。　　李良华在家吃完饭后，来到李年华家，把四个男人一一安排睡后，再帮着这个后妈收拾好屋子，他虽然不同意父亲娶后妈，但他从来没学会嫌弃别人家的人。　　快乐的星期天总是一晃而过，李年华开车把兄弟俩送回学校后，开车回到公司。　　李璐老师捧着课本满脸笑容走进教室，走到讲桌前笑说：“同学们，上午好！李宁同学物理竞赛全省第一名，高考加十分，孙露同学作文比赛在市里第一名，不加分，万达数学模拟考试，全年级第一名。”同学们鼓掌庆祝。　　李璐老师示意他们停下掌声，郑重宣布：“高中部下个星期举行文艺会演，希望同学们涌跃参加，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艺。孙露，剧本由你创作，不过，我们别让一班比下去啊！今天我们先做试卷，我们本校老师出的题。”她发完试卷出去了。　　李璐老师站在一班教室门口，看到李闯的坐姿，有点忍不住笑出声，朝他的班主任使了个眼色，他班主任老师也示意不去管他。只要他学习有进步，他这种性格，你越跟他吵他越来劲，你不去理会他，他觉得无趣了。　　李闯右脚搭在前桌男同学凳子上，左手支着脸，一只笔夹在右耳朵上，右手拿着另一支笔不停敲着额来，像和尚撞钟一样，他班主任老师走过去笑问：“李闯，被你家的大肉大鱼堵萌了吧？敲醒了这个木鱼老袋吗？”　　李闯猛地站起来，嘿笑着说：“老师，小时候我妈总是用笔敲着我的头，说我这个木鱼脑袋像我爸，只会装进一些俸承话，教我做数学题一点不开窍。其实，她也是木鱼脑袋，我表叔说她漂亮，她笑几天，我爸确实是个木鱼脑袋，挖掘机一次次退回，检不出问题。”　　他班主任老师笑说：“你呀，进一步退几步，老是管不住自己，这是我的备课记录，拿回去复习今天上课的内容，别再开小差了啊！不然你老了真要去庙里撞钟了。下课，同学们好！”　　坐在镇里办公室开会的李年华，拿着手机出去接雷诺的电话，雷诺在电话里说，这次十台挖掘机被退了回来，还赔了六十万违约金，他说，从来没出现过这现象，说这个检验员很称职的。李年华安慰他没事的，他们下次争取赚回来，在安慰别人的同时，自己却捂着心口在疼。这些话让偷听的邓超波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在心里笑他这颗小心脏，还能承受多久。　　开完会的李年华匆匆赶回公司，回到办公室，召集干部们分析挖掘机退回的原因，一直忙到十二点才回家。　　睡到凌辰两点钟，李宁起来方便，嗅到家里烟味，推开李年华房间，坐到李年华床前，接过他手中半载烟，掐灭放回烟缸，心疼地说：“爸，你以前不抽烟，是不是我们不在家，你每晚都要抽几根烟，我和李闯不住校了。”　　李年华忙笑说：“不行，要以你们的学习为重点，我很少在家，大多数时间都是雷叔陪我睡在办公室，两个男人聊得很开心。”　　“爸，别硬撑了，你把公司交给雷叔管，跟妈一样想到哪个国家玩，就去哪个国家玩，我们现在玩得起了，等我们毕业了，给你担起这负重担。”　　“宁儿，要把担子交给闯儿，只是没办法的办法，他又考不起大学，他以为当老板容易，总闹着不读书了，要来接我的班。现在行业竞争厉害，我赶不上了，就怕摔着爬不起来了，我已经骑虎难下了，撑起的门面不能倒在我手里。你学好你的经融，也许以后真要你帮闯儿一把。你放心，我撑得住，去睡吧，省得影响你明天上课，我晚上没睡好，白天可以补觉。”他下床把李宁送回到他的房间。　　李年华正在吃早点，李良华笑进来，李年华忙起身牵着大哥坐在桌子前，拿瓶牛奶给他喝，李良华接过牛奶瓶喝了一口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