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恶意卖萌
生之嫌,但显然岑暨并不在意。 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之处了,一次两次这样,岑暨可能会觉得燕宁“以下犯”不够尊重,但当“犯”的次数多了,那也就不是事儿了。 毕竟连都挨了,这算啥,甚至会自洗脑,是亲骂是爱,处模式越是随意,越代表彼此关系亲近,若是哪一日燕宁真对他恭恭敬敬起来,岑暨才要发慌,并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又该如何找补。 见燕宁总算是想起了他,岑暨翘了下唇,心中那丝被忽视的郁闷随风而散。 连秦执都能发现吕平亡时间的微妙之处,并联想到或许跟钱人走漏风声抢先一步杀人灭口有关,岑暨自然不愿叫燕宁觉得他这提刑官比不秦执这半吊子。 他收敛心神,将自己的依据娓娓来:“据小五所说,他们赶到的时候院门房门都是虚掩,也查,这屋子门窗完好,并非暴力破入,也就是说,要不凶手有胡平的钥匙,要不就是胡平亲自开门将他迎,而外的院门是从的锁,也就是说只可能是胡平自己开的门。” “而且你。” 岑暨走到唯一的一张桌子旁,指了指桌放着的茶杯,淡:“这有两杯茶,一杯已空,另一杯却满没怎么动,凳子也是拉开的,如果只有吕平一人,那一杯一凳就够了,可见吕平在被杀害之前曾与人坐在这儿喝茶说话。” “吕平自幼走街串巷逞凶好斗,又曾多次入狱,警惕心非比寻常,如果是仇寻仇,他必然不会坐以待毙,而这屋内却没有斗痕迹。” “你也说了,吕平身只有脖子这处伤口是致命伤,身并没有其他新添伤口,也就是说,凶手是趁吕平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暴起杀人,而吕平没有防备,所以才遭了毒手。” 岑暨负手:“由此可见,必然是熟人作案。” 岑暨话落,迫不及待就去燕宁反应,却见她面色如常并没什么表示,更不用提什么肯定赞扬之语,岑暨嘴角微撇,心中有些不得劲儿,但他是强精神,继续:“这屋内东西没有被翻动,甚至吕平未用完的碎银都在抽屉,显然凶手杀人并非是为了求财。” “秦执方才说的不错,吕平亡时间太凑巧,而钱大钧的案子刑早就已经定了,知案子要重新审理的人不多,满满算也就钱府那些人。” “昨日们去钱府查案,必然已经草惊蛇,怕事情败露,所以等们一走,那人立马就找到了吕平先下手为强,若无意外,钱府有人与吕平应外合合谋杀害婉儿并嫁祸钱大钧。” 岑暨眉宇冷冽:“吕平是午时到未时之间出的事,那就先查这段时间钱府众人去向,谁不在,谁就最有可能是真凶。” 小五本来就在为折腾了这么久却被人抢先一步灭口,险些就要竹篮水一场空愤愤不已,一听这话,赶忙就举手请缨:“世子,这事儿就交给属下,瞧好吧您嘞,属下非将那人给逮出来不可。” 岑暨不无不可,只说让他跟陆兆也说一声。 小五得了令,兴冲冲就朝外奔去,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反倒燕宁若有所思:“怎么,陆兆也在钱府?” 难怪都没见到陆兆的人。 “嗯,”岑暨点:“刚得到吕平身亡的消息,就让陆兆先带人去钱府外面守着了,在没查出结果之前,一人都不准放出来。” 岑暨又不是酒囊饭袋,该有的破案敏锐度是一点都不少,早在小五来报说吕平了的时候,岑暨脑中警钟就已敲响,而燕宁给出的验尸结果则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事实证明,他让陆兆去钱府蹲守也算是有先见之明。 没想到岑暨行动这么迅速,燕宁扬眉:“可以啊你!” 总算是从燕宁嘴听到了一句正向评价,岑暨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唇角止不住地往翘,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没什么大不了,是人都能想到。” 见岑暨眼角眉梢俱是得意,燕宁不雅翻了眼,好伙,不夸了一句真就顺杆喘了,果然,谦虚是美德什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扯关系。 或许是燕宁的肯定给了他动力,岑暨接下来的推理也愈发顺畅:“...吕平是大动脉破裂身亡,如此大的出血量,凶手身必然也沾了有,这又是日,凶手不可能一身血衣招摇市,不然也太眼。” 既然不可能将血衣穿出去,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原地销毁,烧了?丢了? 岑暨目光投向窗外,沉吟片刻,直接朝秦执吩咐:“你带人去外,有没有哪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