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了一辈子好事 今天也在行善积德……
/br> 德仁放下牌,沮丧道:“这次是老奴输了。” 袭红蕊可算逮到了机会,仰天大笑,直接把笔抢过来:“我来画!我来画!我要画个大猪头!” 德仁哭丧着脸将老脸伸过去,任由袭红蕊涂了他个满脸花,剩下的人顿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牌局继续,牌桌上充满了欢快的笑声,突然间,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秦行朝快步走进来,看了一下牌桌上其他人一眼,最后落到袭红蕊身上,小声道:“红姑娘,白日见的林老爷,又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袭红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来干什么?” 秦行朝神色为难:“小的也不知道,他只说要见您。” 袭绿烟一听,顿时害怕地抓住袭红蕊的胳膊:“大姐,他是不是反悔了,要把我带回去!” 袭红蕊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怕,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你。” 说罢松开她的手,直往外面去。 袭绿烟六神无主,紧张地交叉双手,叠到胸口,袖子被沉甸甸的银镯子一坠,瞬间顺着伶仃的手腕滑下去,露出一块块青紫的瘀痕。 崇文帝眼睛一见,立时眯起眼睛,对着德仁使了一个脸色。 德仁心领神会,快步跟着袭红蕊的步伐出去。 他们在花厅里游玩嬉乐,不觉时间,丝毫没注意到,外面什么时候起了狂风。 袭红蕊被吹了满面沙土,鲜红的裙摆在大风里招展,看着门外的林贵,怒喝道:“你来这干什么!” 林贵看着她,眼中露出精芒,不紧不慢道:“红丫头,你老实跟我说,你在这大宅子里,干的到底是什么勾当。” 袭红蕊立起眼睛:“关你屁事!” “哎,是不关我事,我赶明去世子妃府上逛逛,问问她的陪嫁丫头,是怎么跑到别人府上了~” 袭红蕊满面怒火:“你敢!” 林贵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看着她:“好好好,我不敢,那我现在就回家去喽~” 袭红蕊急了,快步追上他:“站住!揭发这件事,大家一起吃挂落,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林贵悠闲地转身看着她:“别,您老人家是得脸的大丫鬟,天塌了,自然由您顶着,我们这样的死鱼烂虾,哪放在眼里呢~” 袭红蕊脸色大变:“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贵“噗嗤”一声笑出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搓了搓手:“您在外面找了这么一个好主,对家里人怎么还那么吝啬,事情办成这样,可伤感情啊~” 袭红蕊似乎要被这无赖气哭了,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当此之时,德仁从后面走过来,瞥了林贵一眼,毫不犹豫从袖子里掏出几叠金叶子,高高举起:“要钱是吧,拿着这些钱就别回来了。” 袭红蕊一见气急,大声道:“不许给他!” 德仁却安慰她少安毋躁,不值当为这样的下九流生气。 林贵陡见那几叠金叶子,眼睛都直了。 然而很快,注意力就落到了德仁的脸上。 德仁虽是微服,但他身上一些积年累月的太监习性,根本拗不过来。 林贵本来就劁了一天猪,又从乞丐那得知了这宅子的主人是谁,想着被自己阉的猪,和德仁阴柔脸上的猪样,根本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声。 从德仁手里接过那几叠金叶子,掐了一下手指,扭捏道:“小的在这多谢贵人啦~” 德仁:…… 视线落在他微翘的手指上,缓缓抬起眼皮。 在看到林贵那自以为一点不明显的讥讽表情后,缓缓抬起头,伸出雪白的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 袭红蕊却根本没感觉,气急败坏地直跺脚:“你个老狗,给我等着!” 林贵丝毫不以为意,翘起指头:“哎哟,生那么大气干嘛,你家老爷都不在乎,多谢老爷了~” 袭红蕊被他气得直哭,一下子伏在德仁肩上哭起来。 德仁看着袭红蕊扑过来的身子,顿时什么都忘了,连忙搂住她。 然而瞥过头时,又见林贵脸上露出一个无法遮掩的窃笑。 德仁脸皮抖了抖,好啊,真好啊! …… 袭红蕊哭着跑进屋,就见袭绿烟也坐在一边痛哭。 一旁的崇文帝,显然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烦躁地敲着桌子。 袭红蕊一见,顿时忍不住哭得更凶了:“到底为什么啊……我们姐妹做错了什么……要有这样一个牲口爹呢!” 崇文帝连忙将她扶起,搂在怀里,看到袭绿烟手臂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他才明白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