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当着皇帝的面带走皇后是什么体验
夏迟迟道:“那现在登基都登完了,你支持也支持完了,现在在天下人面前你就是我臣子,想反叛也做不到了对不对?”
“那又如何?”
可你居然还不知道翼火蛇和尊者是一个人呐…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对手,这话一出段位直接掉成了抱琴。
散会之后,夏迟迟累瘫了一样靠坐在偏殿里懒洋洋的喝茶。唐晚妆也在旁边喝茶休息,看着一点都没有君臣模样,这都不等“赐座”的,自己大摇大摆直接坐了,皇帝也压根懒得理她。
还布局,要不是因为我认长河…我是真能让伱们这出董卓进京变成闹剧的你信不信?还想做皇帝,想得美。
夏迟迟感到了智商的鄙视,回以瞪视:“我说姓唐的,你这对我毫不尊重的臭样子还是个忠臣吗?”
“黄袍在哪?今天这所谓的黄袍加身,其实迟迟就没黄袍,严格来说这一点都不合那群人嘴巴里扯着的‘礼’,也亏他们装瞎没有一个提。”
说到最后,她终于又咳了起来,她的伤本来就没好,只是赵长河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已。
结果第一天早上,就如此殚精竭虑,事事为君。其实她自己也是世家啊…但考虑的出发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过这个。
夏迟迟怔怔地看着,终于有点明白父亲那样的人,对天下都看不入眼的人,为什么独独尊重唐晚妆。
那边赵长河忙上前抱住唐晚妆,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好了,别想太多,时间也没什么紧迫的,要做什么也得等绍宗兵马归来,我才能放心离开不是?慢慢再议,你现在先回去休息。”
唐晚妆微微喘了几口气,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被他抱住,她心中有些小小的羞耻,却又有点小刺激。
当廷抢男人都没忍住干出来了,还管这个…
她眼波流转,悄悄看了高坐主位的夏迟迟一眼,低声道:“你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在这里么?”
赵长河愣了愣,其实真没有,无非是感觉刚刚登基稳定朝堂这么重要的事总不能直接走人吧,当然得看着发生了些什么、确知没有变故才能心安…当登基典礼完成之后,基本情况算是稳定,就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自己坐这儿的了,现在第一要务该是先给晚妆治疗。
而所谓的治疗…昨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需要双修。
唐晚妆咬着下唇,感觉话再说下去就等于邀请他回去行房没什么区别了…
本来不想说,可瞥眼看看夏迟迟,唐晚妆一咬牙,掂起脚尖附耳低言:“我昨夜…洗干净了…”
赵长河:凸!
夏迟迟面无表情。
什么忠臣,妥妥的逆臣!
算了,她这样的人…实在让人没法恨。夏迟迟叹了口气,半是发酸半是关心:“首座既然病体欠安,也不用来回奔忙。宫中自有温泉滑水,不妨在此休憩?”
唐晚妆怔了怔,微微垂首没有反对。
就在宫中么…可她心中对赵长河就是侍奉君王,既是侍君,在宫中似乎很正常…
赵长河叹了口气,对夏迟迟摇摇头:“晚妆确实需要治疗,回头再说。”
唐晚妆忽地身躯悬空,已被赵长河横抱了起来。
她心中一慌,揪着他的胳膊:“诶诶…”
赵长河抱着她大步而出:“我不管你们这些满肚子玲珑心的到底在外考虑个什么,我要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唐首座就是我的女人!让不让人知道?”
唐晚妆的脸红透到了脖子根,埋首在他怀里,半晌才细如蚊讷地憋出一声:“让。”
有宫人含笑在外引路:“殿下随我来…”
过不多时,皇甫情拎着一件刚刚裁剪完成女式龙袍兴冲冲地进了偏殿:“迟…陛下,龙袍来啦,来穿穿合身不合身?呃…那死女人呢?叫她出来,我喷不死她我…”
夏迟迟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蹲在大大的椅子上:“她说她是大大的忠臣,为什么我感觉像一个反派在皇帝身边淫笑着拉走了皇后一样…”
皇甫情目瞪口呆。
夏迟迟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嘀咕:“是了,将来还要拉走我的母后…”
(本章完)
她顿了顿,转向赵长河,认真道:“我本来以为会是你登基的…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细想之下也有好处,只是方案不同了…回头我整理一份与前朝有点关系的人物给迟迟…呃,给陛下,陛下酌情一个个暗中勾连扶持,这会是陛下除了四象教之外的另一股个人支持者,这对皇权有利,完全依赖四象教一家可非帝王之思,即使你是教主也一样。此其一。”
怪不得这话要避开朱雀说…
“其二,如果说先帝没有政治遗产给陛下,其实倒也不尽然,他临终断世家之根,会得到平民的好感,后续陛下如果能够扩大平民上升之途,那便有望使天下民心皆为己用…与之相对的是,卢建章这些人要换掉…这是一个长期的博弈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