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花褪残红青杏小
还,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韵儿只想着要钱,哪顾得上什么后果,一口答应了明哲的要求:“好,我答应你!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你带着鸢儿在街上随便乱逛,我去办一些私事,我们最后在怡红楼会和即可!”明哲这人也很爽快,随手便把钱袋丢给了韵儿,“按我说的做即可,不必问为什么。替我照顾好鸢儿,顺便也照顾好你自己!” 韵儿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心里很是纠结,一边是自己想要的,一边是明哲提的要求,她看了一眼鸢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刚想拒绝明哲,却听见明哲对鸢儿说:“鸢儿,哥哥去办点事,你好好跟在韵儿身边,哥哥办完事便来找你们!记住,照顾好自己,别让哥哥担心!” 鸢儿竟也不多过问,点头答应了明哲,“鸢儿知道了,祝愿哥哥早去早回!” 明哲欣慰地笑了,“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话语刚落,明哲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半点留恋之情。 韵儿愣在原地,她知道鸢儿听明哲的话,但也不至于听话到这种程度吧!叫她做啥就做啥,也不多过问,韵儿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评价鸢儿。 “鸢儿,你就不想知道明哲背着你我偷偷做了什么?” 鸢儿摇摇头,一脸天真地说:“哥哥不想让我们知道,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按他说的做即可,其余的无需我们操心。” 韵儿简直无语,她从未见过像鸢儿一样这么听话的人。 “罢了,我们还是继续逛街吧!” 韵儿心累了,不想再说下去。 “好啊!”一提到逛街,鸢儿就异常兴奋,甚至比韵儿还兴奋。她指着摊上的糖人,脸上带着笑容,“韵儿姐姐,我们买两个糖人吧!” “嗯!”看着鸢儿孩提般的笑容,韵儿不知觉沦陷了。有时候,她挺羡慕明哲的,他的身份虽然低微,但至少他还有一个听话的妹妹,不像她身边除了南宫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鸢儿的目光看似落在韵儿身上,实则她一直在望着明哲离去的背影。她不是不想问,只是她问了,明哲也不会说。明哲的性子就是这样,自己不想说的事,无论如何也不会说。 鸢儿望着明哲离去的背影,回想起明哲再三嘱咐的话,她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忧心有仲:“每次都说照顾好自己,你又何曾照顾好你自己?每次都叫我不要担心,你又何曾让我省心过?每次嘴上都说着为我好,可你知道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吗?自诩诚信高洁,可你答应我的事又有几件是做到的?” 鸢儿心里埋怨明哲,可就是不恨他,任他如何对待自己,她就是恨不起来!可能这便是亲情的力量吧! 明哲走在街上,不停打喷嚏,走一步打一个,走一步打一个,一路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喷嚏了! 明哲擦了擦鼻子,“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他决不会想到,他前脚刚走,后脚韵儿和鸢儿就开始说他的坏话。那两人看上去彬彬有礼,落落大方,背后却是这个样子,平日里明哲待她俩也不薄啊,这个时候却在他背后说他坏话,不得不说明哲也够倒霉的,他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边走边注意身边的动向,从相府出来他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也曾停下脚步,试探那人的功底。那人神不知鬼不觉,他停则停,他动则动,不露半点马脚。明哲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出那人。 若是南宫明的人,明哲倒也不太担心,反正自己要做什么,南宫明心里清楚,就算派人跟着他们,也无伤大雅。 明哲担心的是,此人并非相府之人,而是武召的手下。武烈遇刺后,武召便派人日夜监视相府,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明哲他们从武侯府不辞而别,转角便往相府跑,想必武召便是从那时种下了疑心,所以他们从相府出来的时候,武召的手下便盯上了他们。 此地街道开阔,小道显眼,不宜甩掉身后之人,明哲索性让那人跟着,反正他要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秘密场所。 明哲沿着街道,一路向前,直至走到一家酒楼的门口,他停下了脚步。他抬头一望,酒楼的招牌映入眼帘——金麟池。 明哲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前脚迈进酒楼,后脚就有小二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嘘寒问暖:“客官,外面春风微凉,不如进店饮一盏清酒,暖暖身子!” 人家热情招待,明哲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了小二:“如此甚好!还请带路!” “好嘞!客官,里面有请!” 小二领着明哲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耐心询问明哲想要喝什么。 明哲四处张望,这家酒楼的客人还真不少,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看衣着打扮,不乏有达官贵人。店里的伙计上下奔波,忙都忙不过来,旁边的客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断催促小二赶紧上菜。 “小二,你们这儿的招牌是什么?” 明哲问起这个,小二那是言无不尽,张口就来:“客官算是问对人了!来我们金鳞池的客人,无一不点上一壶金鳞醇!这金鳞醇可是我们酒楼的特色招牌,喝过的人都知道,这酒醇香四逸,绵而不腻,回味甘醇,后劲十足,使人飘飘欲仙,喝了一壶还想再来一壶。但我们酒楼有不成文的规定,每桌客人只能点一壶金鳞醇,恕不续盏!这金鳞醇酿制工序繁琐,耗时耗力,而且需得风雨大作之日酿制方可,否则酿出来的酒就喝不出那种感觉。” 明哲顺着小二的话,接了一句:“这就叫金鳞岂是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