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洞房花烛夜
br> 林云香不懂了:“理智不好?” 任维东张了张口,无奈地叹:“我不该跟你计较。”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任维东:“要我再唱一遍?” 林云香好像懂了:“我明白了。” 任维东嗤笑:“你明白个屁。你——”柔软的唇瓣贴上来,他惊得睁大睛。解安全带的那一刻林云香很不好意思,本想一触即退,见状倾身上去。任维东回过,不禁微微张口,林云香趁机加深,后才退,“现在信了?” 任维东眨了眨睛,嘴角笑容越来越大。林云香坐回去,任维东楞了一下,追过去。林云香抬手挡。 “你不是明白了?”任维东抓住她的手身体下压。 林云香想翻白:“这是在路边。”晚上汽车不多,可位于迪厅街口,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 任维东头:“你说的是。鹏子说的。”启动车子,迅速往家,下了车拽着人往卧室去。 “维东——”周佩兰看着儿子房门“砰”一声关上,担忧地找陪孩子看电视剧的老伴儿,“维东和云香这是怎么了?” 任老同志调整一下老花镜:“他的事别管。不打的头破血流闹离婚是小事。管多了反而埋怨你。忘了他和小林前的事?” 为她的一句话人错过那么多年。周佩兰摇摇头,拎着水壶进屋,“依依,小北,洗脚?洗了脚电视该放完了,正好回屋睡觉。” 有依依陪着,小北面老人不是很紧张,乖乖地嗯一声,洗脚盆拉到他跟前,自己脱鞋脱袜子。 依依噘着嘴嘀咕:“奶奶骗人。集《西游记》一集还没放。” 任依依每晚准时八半呼呼大睡。任维东和林云香出去前,周佩兰问林云香,小北什么时候睡。小北是过了八犯困,早上五多醒了。周佩兰算算时间,一集《西游记》放一半俩孩子撑不住了,这才叫他俩洗脚。 “《西游记》始了。”周佩兰话音刚落,熟悉的旋律从堂屋传到任维东卧室。林云香吓得抓住作乱的手。任维东安抚:“我锁门了。” 林云香推他要起来:“那不行。他们还没睡。” “这可由不得你。”任维东关上灯,室内没有一丝亮光,林云香瞬间变成瞎子,顿时一动不敢动。任维东把人勾过来,林云香想踹他,“你故意的?” 任维东抬腿按住她的双脚:“我只想跟你吵架。这事你自找的。” “你经病。” “经病是你。听我——”任维东停下,“林云香,刚才在车上你故意的吧?” 林云香只想他消消:“你非要这样想那是吧。” “你——”任维东得想人,又不舍得,“我知道。我唱歌你发呆,我问你,你心虚,不好解释只能堵住我的嘴,阻止我说下去。” 林云香着漆黑的夜翻个白:“我当时是在发呆。” “你承认了?” 任维东之前说他没变,林云香此时确定他跟多年前一样。难为任大老板,过尽千帆竟没有一长进。 活该三十了还没人要。 林云香悠悠道:“你不是第一次唱,我不是第一次听。” “谁还跟你唱过?” 林云香想送他一记白:“我只跟一个人处过象,你说谁唱过?” 记忆像一道闸门,任维东顿时想起多年前,前往南方出差的同事带来一张唱片,那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除了红/歌外的歌曲。 部里很多同志是头一次听。同事见大家喜欢把唱片留在部里,休息的时候经常放。任维东跟林云香显摆,他外来歌曲,不止一次唱过。 林云香见他一动不动不吭声:“看来任老板没得老年痴呆。” “怎么不早说?”任维东把人揽入怀中拉上带着太阳味道的棉被。 林云香:“我说了你不信,怪我?” “我,我一时没想起来。”任维东心虚嘴硬,“又不是我的错。” 林云香朝他腰上掐一把:“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给任维东个熊心豹子胆不敢这个节骨上火上浇油。 没有布料遮挡,掐起来顺手,林云香拧住他腰间的肉:“谁的错?” 任维东忍着痛想推给闺女,又怕更疼,一缕月光透过窗户缝钻进来,他心中忽一动:“月亮惹的祸。” 林云香下意识说:“关月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