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因美色在侧,方俊华也是食之无味,咀嚼如蜡,又盼王静慢慢吃,细细嚼,只要这顿饭吃到地老天荒,吃上千年万年,永无终日。然而世事难料,希望成泡影,王静还是吃完了饭,放下了碗筷,把最后一口饭咽下肚去,又双手捧着茶杯喝了口水,又用手背轻轻擦拭嘴角的水渍,然后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离开餐桌,一颠一扭地往卧室去了。
也不晓得她卧室里有什么,她一个人待着,就不闷?就不想男人?不想我这样的美男子?哎!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她也是想的,只是她太害羞,不肯告诉我罢了。
王静进卧室去后,方俊华才觉肚子饿了,于是大口特口的吃起来了,忽然停住筷子,眼睛直望着前面。
“方俊华,你这是怎么了?”麻妈问。
原来麻妈不知,方俊华脑里想的是:我要在王家待下去,不,应该是待上一辈子,就要学唐伯虎得个病。
麻妈看方俊华仍是痴痴呆呆的,已是猜到了七八分,用筷子头捅他一下,说:“你可别乱七八糟的想!”
方俊华猛然清醒,又想,我的这个唐伯虎点秋香,又怎能逃脱王静的法眼?忽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麻妈说:“二娘,我也没乱想,我是想,那只河马麻雀为何要骂王静?”
“什么河马麻雀?”麻妈说,继而笑了,放下筷子说:“方俊华,只要你肯听,我也是肯说的。”
“那我肯定是想听的。只要是王静的事,哪怕是她身上的一根毛发,我也是要研究的。”方俊华笑嘻嘻地说。
“是这样的,”麻妈说:“那是八六年时,王静她爸觉得木楼房不能住人了,找了许多地方才看中了这块地。当时是以八千块钱买下的。”
“八千块?”方俊华原也不热心这事,为迎合麻妈,说:“王静爸可出得起钱,八千块离万元户也就差两千了。”
“那也是的,”麻妈说:“可这二凤就是不满足。方俊华,你也要晓得,原来我们家的这别墅占的地,是三家人家的,别的人家说好了,字条写好了,就那样了,从来就没反悔的,可这二凤就贪婪鬼没个饱,吝啬鬼不知富。因为这个,王静爸又退了一步,又给了二凤三千块钱,又找了证人,写了字条,按了手印。可没过多久,她又来了。有一次,她又骂人时,温美回来了,把她堵在河这边,一顿鞭子乱抽,把她赶下河去,喂饱了水。不过温美也没你下手重,这个二凤又不知首位,还是来骂。这次你把她揍了,也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来。”
“我在这里,她还敢来?”方俊华很是气愤地说:“这河马麻雀还说她是什么局长的二姐,我才不管她是谁!你硬,我比你更硬!你赖,我比你更赖!我觉得王静就该嫁给我做老婆,我对老婆好得不得了,可对河马麻雀,我都懒得捅她!”
麻妈也不去理会他的粗话,说:“方俊华,你也别太去理会这种人,不过——哎!就算二凤不为这块地骂我们,她们家的人,也是要找些别的为难我们的。”又说:“方俊华,我给你说,我家的珠珠是遭受过虐待的,而虐待她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尽管这可能是个误会,但这又确实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那又是为什么?”方俊华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地问。
“我之前好像给你说过这事,王静本来是温美,温美本来是王静。”
“怎么王静本来是温美,温美本来是王静?这可真古怪。”方俊华一脸迷惑地说。
“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连她们爸爸也被弄糊涂了,也不去管了。哎!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薇顾也走了,把这个答案带走了。哎!今天,我再给你提起这个,是想告诉你,王静是收养的,因为温薇顾不能生育,因此也收了王鸿辉做继子,后来却又怀了温美。哎!王静是吃过太多苦的,你一定要对她好,无论她是怎样的身份,你都别让她受一点委屈,这样也不枉——”
说着时,王静又出来了,散着头发,脚上穿双红绿相间的凉拖鞋,上面又别着两朵荷花,十个脚趾珠圆玉润,白皙如蒜,指甲上又涂着红。她却又换了衣服,穿的是条包臀裙,在方俊华的眼边晃动着沉甸甸的大屁股。方俊华几乎要被迷昏过去,却很是怀疑王静是故意的,却又不能肯定,因为王静的脸上虽然在笑,但那可是冷笑,也不晓得是为那二凤?还是因为方俊华说了粗鄙的话。眼看着王静走到厨房里去,又回身来,晃晃悠悠的又进卧室去了,把门关上了,再无动静了。方俊华看着那卧室门,又痴痴呆呆的了。
终于吃了饭,麻妈边收拾着碗筷,边对方俊华说:“我也是忙完就睡午觉了,你就随便点吧!”却又说:“你也别去吵我家的珠珠,她生起气来,可不得了的。”
方俊华心里想,她生起气来,又能怎样?比我生起气来还厉害?她把我吃到她肚子里去,我就像孙悟空那样的在她的肚子里闹,还要爬到她胸脯上去亲,要下到她肚腹处啃!那时候,她不是生气了,而是喜欢了。
麻妈忙完后,果然也不管他,去自己的房里睡觉了。麻妈的房间就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