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版“窝金”
她熟悉这一块区域,也知道我想找地方先躲雨治伤,可能她是求生本能,一股细微的精神力直接传到我的灵魂,我感受到后大概明白了在附近某个方向,某一处有能躲雨疗伤的地方,我也就跟随着这股意识来到了这间茅草屋。
……
我敲了敲几次门都没人应声就推门进去了,一推开门就能将整个屋子尽收眼底,一张床跟一个小木桌。
这环境对我来说可就新奇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
我翻找许久才找出一小块干净的布,简单的包扎止血后我就开始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
真不知道我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具身体的确是经历过系统的锻炼,身体素质以及力量都很强大,但她,并不是念能力者。
右手断了也不方便行动,我必须去找个医院正规处理伤口。
最麻烦的事情还是原主明显遭了歹人袭击,不知道是仇人还是罪犯无差别攻击,后者还好,前者就有可能对方都不知道原主还剩一口气,默认她死了,极有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伊尔迷……
我懒得再去掺和这样的事情了。
我感到头疼。
说实话,我想过找一个满意的容器就不换了这件事,但现在这一刻我发现,太难了,不谈容貌跟能力方面,单就人际关系这点就要把我弄得烦死了,我可不想找一个长期容器还要每天处理原主本身的琐事。
唉,世界这么大,我的生命又那么长,我总不可能一直都找不到一个满意的容器吧。
……
休息了片刻,我就跟着原主的意识回到了她所住的村子,找村里老大夫帮忙看看伤势。
原主的意识并不是随时都会传来,我仔细留意观察过,是不是到了她熟悉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人,她都会有意识冒出,并不是,这两次突然冒出的意识让我有了一个猜想。
她突然出现的意识就类似于我灵体状态的存在感一样,应该需要强烈的某种情绪才能传达给我,比如这两次冒出的意识,都是因为她想要活着的意志强烈,才会在我想要让这具身体活下去的时候有了共鸣,也就给我了“提示”。
我很需要她这样的帮助,省了我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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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骨,包扎好外伤,大夫给我开了内服的药后,我就立刻离开了这地方。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那间茅草屋就表达了它的贫穷,村民也就几十来人住在一起,大家都互相认识,我也在跟村民和老大夫的对话过程中大致了解了“我”。
“我”是一个屠夫,靠杀猪卖猪肉赚钱,结过婚也离过婚,有个五岁的小女儿昨天被强盗掳走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提着杀猪刀杀了过去。
善良的村民们见我吊着一口气回来,心里猜测着孩子肯定没了,都在安慰我活着回来已经很幸运了不要再做傻事什么的。
……
我回到了“我”的家。
木质的小屋只有两间房,一个小卧室,和一个小的不能再小摆着少数锅碗瓢盆的厨房,我人站进去都挤很慌,这咋做菜的啊。
我简单扫了眼厨房,碗筷还放着没洗,也全都只有两人的配置,看起来屋主人没想过招待客人。
我现在很想冲个澡,但这房子没有厕所,更不能洗澡,我只能作罢,勉强换了套干净衣服。
我就纳闷了,这些人都不上厕所不洗澡的吗?
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翻着“我”家,屋子很小,很快就翻遍了家里,最终在一双破烂的鞋里,一块地砖下面,以及木板床底的横梁处找到了钱。
……我还能说什么?
藏的可真深。
数了数这些现金,我再次直白的感受到了这家人的贫穷,这些钱加起来都不够我之前在那密码门旅馆住一晚的。
唉,看来我还要想想怎么赚钱才行。
可惜找遍家里也没有背包,我只能用床单打包一些换洗衣物,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嘛,这么点钱我可得省着用,还不知道怎么能赚到钱,能节约些买衣服的钱也挺好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看来以后买衣服要去男装店才行了……
说是打包长途跋涉的东西,其实除了衣服也没啥打包的,想省点钱从家里带些干粮路上吃,但很可惜厨房连米都只剩一丁点了,哪还会有这种东西。
我白楠伊好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没想到不止体验了一把幽灵生活,还知道了穷这个字怎么写。
这也算是种改变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个屁!
我现在穷得可是徒步从村子走到了镇子上,住不起旅店的我都跑到河里跟鱼儿嬉戏了一番,长这么可还是头一次!
我将整个人埋进水里,冰凉的水让我冷静许多,没由来的竟有些寂寞,或者也有点委屈?
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