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封锁汉江

有四颗射空，落入水中，激起了五六米高的水柱。三颗炮弹正中敌船。　　一颗打中桅杆，一人粗的桅杆顿时断裂倒下，砸死几个元兵；　　一颗打中甲板，在元军弓箭手队列里翻滚着穿过，砸死十几个弓兵；　　一颗打中了船身吃水线，砸出一个磨盘大的洞口，江水开始倒灌。　　元兵一片慌乱，在军官的指挥下开始抢修船只。　　但是，失去动力的船只只能成为内力炮的活靶子。　　城墙上的大炮再次齐射，这一次七发中了六发。铁弹翻滚着，把这艘大船砸的稀巴烂。　　可能有一颗铁弹恰好击中了龙骨，大船竟然从中间断裂，两头朝下，开始迅速的沉入水中。　　元军眼见船只没办法救了，纷纷跳船往北岸游去。其余的船只也纷纷的向西北面的上游驶去，一时不敢靠近襄阳北面水域。　　“太解气了！”　　“只从元人建立水军，汉江支援就断绝了，如今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刘整那个狗宋奸，就是他帮蒙古人建的水军。最好能找机会打死他。”　　众人纷纷喝彩。　　“我们不是为了出口恶气。我们的目标是用内力炮封锁江面，这是计划的第一步。”吕师圣大声的宣布。　　在冷兵器时代，谁拥有了训练有素的内河水师，谁就能在江上建立防线。这也是很多南方割据政权赖以生存的法宝，比如三国的东吴，比如之前的南宋。　　但是，在热兵器时代，为什么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著名的长江水师呢？　　答案就是火炮！　　江面就这么宽，内河战船、军舰活动空见有限。只要在火炮的射程之内，陆地上的火炮足以击毁它们。　　著名的英国紫石英号，就是一个可笑的案例。　　炮击紫石英号，从此结束了外族的军舰在内河扬武扬威的时代。　　而吕师圣的计划，就是使用内力炮，架设在襄阳北城，封锁整个汉江，击毁所有敢于下水的元朝战船。　　元朝的造船基地和汉江水师的大本营，在襄阳西北的万山港。而封锁宋军水路支援的白河堡在襄阳的东北。　　所以，元朝战船要在水上支援白河堡，就必须从襄阳城北侧航行过去。　　众人见吕师圣的计划已经实现，非常的服气，全都望向他。　　“师圣，行军打仗，需要主帅。就请你发号施令吧。”黄蓉非常机敏，率先提出了建议。　　吕师圣既是安抚使的儿子，又是郭大侠的徒弟，还死守襄阳，打死阿里海牙，击毁元军水师旗舰，拥有了巨大的威望。　　吕师圣也不客气，当下开始发布军令。　　“师父，给你留下五门内力炮，在此封锁江面，不放敌军一船一人支援白河堡，你能做到吗？”　　“为师立下军令状，一定完成任务。”　　“好！吕将军，你率领一万宋军，随我出城，攻占白河堡。张君宝、郭襄女侠，你二人作为炮手，跟随大军出城。”　　吕师圣前世就很喜欢张三丰，此时有意撮合张君宝和郭襄，因此将他两人安排在一起出战。　　当下郭靖、黄蓉、陆冠英、耶律齐、郭破虏五人留在临汉门的城墙上，封锁江面。　　并一万士卒守城，防止鹿门堡元军铤而走险，趁机来攻城。　　而其余群侠、丐帮弟子都跟随吕师圣一起，率领一万大军，出襄阳东门，向着五里外的白河堡而来。　　大军离城堡四百步距离，止步列阵。刀盾手在前，长枪兵在中，弓箭手在后。　　宋军大阵从中裂开，五百神机营与群侠一起，护着两门大炮，缓缓走到阵前。　　两队士兵有条不紊的固定好内力炮之后，张君宝和郭襄分别走到炮位。　　白河堡中的元军，因为元帅刚刚死掉，战意动摇，并不出城作战，只是守在城堡之中。　　堡中共有元军五千人，守将是蒙古名将阿塔海。　　“宋兵羸弱，不堪一击。不在城中乖乖守城，敢来攻我城堡？”　　“若不是元帅死了，上面严令不得出战。我一定带兵杀出去，将你们全部砍了。”　　阿塔海见宋军士兵远离城堡列阵，既没有携带攻城器械，也没有准备开挖地道，顿时在堡墙上哈哈大笑。　　突然，耳畔听到两声巨响。　　紧接着，堡墙前方的空地上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重物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激起一大团灰尘。　　等灰尘散开，只见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这时，堡垒也传来一阵呼喝声。　　“镇静，军中不得喧哗。喊什么。”　　阿塔海冲进堡内，大声的约束士卒。　　然而，他却看到七八个士卒躺倒在地，断手断脚，现场极其惨烈。　　“将军，有一个大铁球飞进来，把他们打成这样了。”　　阿塔海难以置信，这种威力，只有大型回回炮才有可能。但是城外的宋军阵中，根本没有回回炮的影子。　　“将军，早上襄阳城里也隐隐传出过这种巨响。难道是宋军有了什么新武器？”　　正在疑惑间，又听到两声巨响。紧接着堡墙一阵颤抖，阿塔海站立不稳，差点摔倒，赶紧扶着墙。　　一群蒙古兵赶紧跑出来一看，这次两发铁弹正好击中了堡墙。　　堡墙里面是夯土，外侧包砖。被铁弹砸出两个直径两米的大坑，包砖四处飞溅，当场将城墙上附近的几名士兵打死。　　阿塔海仔细望向城外，隔着四百步根本看不清楚宋军在操作什么新武器。　　不一会儿，又是两声巨响。　　“都给我躲到堡墙后面去，留两个人在墙上放哨。”　　如此一来，士兵的伤亡倒是有效的减少了。　　但是宋军并不着急，一轮一轮的用内力炮轰打。　　这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