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是欺骗的声音
成是跑了吧。”
“不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这人老财迷了,两行字都要两锭金子,这么大一房子他能不要啦?”
摩勒眉头一紧:“此处是他的住所?”
“对啊。”
竹屋,神医,莫不是药王?
这个想法一旦冲入脑海,越想就越像。
“你说的医者可是缺了左手?”
邬山月秀眉微蹙,妙目流转,随即脑袋一摇:“没注意。”
“没注意?”
“缺手又不是缺脸,我没注意有什么稀奇?”说着又冲摩勒甜甜地一笑:“况且我一颗心都挂在你的身上,哪里注意得了旁人?”
摩勒没太在意这句亲昵,只环顾了房间,忙又问:“这房子外面可是有一片湖,湖边有一水车,沿畔满是花树与垂柳?”
“这倒是不假!”
果然是药王!
如此能起死回生便不足为奇了,两锭金子也算合情合理甚至可以说是物美价廉。
只是……
摩勒的心间一紧,急切地看着邬山月:“他对你没有……无礼的要求吧?”他知道药王的癖好,甚至还见证过。
“有啊。”
“什么!”摩勒心急之下不免高了声,伤口带出了痛也完全顾不上,只急切地挺身看向她:“你没答应吧?”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我总得让他救你啊!”
摩勒头疼,心疼,周身的每一处都在疼!一向温吞的他,鲜少觉得自己快被愤怒吞噬了。
“我宁愿死,也不能让你一个姑娘为了救而我失去清白!”
“失什么清白啊?他就是让我叫他‘大哥哥’!可我瞅着他一把年纪,称呼‘老叔叔’都不为过,所以叫得我可觉得昧良心了。”
“大哥哥?呵呵,这个老乌龟,逼女子就范还知道要循序渐进?”
摩勒大喘着气,撑身欲起。
邬山月赶忙阻拦:“你干什么?”
摩勒份外认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
邬山月瞥了眼竹床的下方,估算着已过三日,想来药王身上的那点精华应该也被搜刮得差不多了。但空气里的香气仍旧浓郁,这可都是药宝贝,此时就走未免有些浪费……
她扭捏着不愿起身:“这里山清水秀,我觉得挺宜久留啊。”
“你是不知道,那个医者……”摩勒不知道该怎么说,又着急,只能言简意赅道:“他是个恶人,两锭金子是虚,其实是想……”
“想什么?”
“想……想讨你的便宜!”
“什么?”邬山月忙一拢衣襟,两眼一瞪,声音拔高:“你说他要占我的便宜!”
“我——没——有——”门外传来了男子高亮地否认声。
闻声而望,居不易白衣飘飘立于门廊边,手中纸扇轻挥,依旧是那副用浮夸来卖弄风流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