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想让我死,就尽管扔了
净,反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的惊恐和厌恶以加复。 “你的眼神说你很讨厌我。”祁邪英挺的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的脚腕上咬了一口,“讨厌得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的皮肤上就现排深深的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狗啃了。 应黎直视着他:“对,我是很讨厌你。” 祁邪眯了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了应黎不一样的情感,但这种感觉像没有他象中的那么,甚有些许糟糕。 他看了看应黎,耐心期待着他的下文:“有要说的吗?” 总是用这种疯癫又冷静的眼神看着他,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明明饿得要死,又偏要戏耍已经到嘴边的猎物,欣赏猎物惊慌的模样。 心底横生一股戾气,应黎眉眼之间有些发了狠:“你帮我妹妹找医生我很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再,再的欺负我,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过分,很讨厌。” 短短几天祁邪在他心里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从万瞩目的偶像到下流耻的变/态,低可低了。 祁邪不甚在意他眼里的敌意,甚至有闲心给他擦眼泪:“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 应黎怔了怔,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家帮了他,他就要尽可地报答家,一时冲动就应下了。 祁邪又说:“你很舒服,不是吗?” 眼球震颤,瞳孔涣散,每一处反应都在告诉他应黎是愉快的。 同幻灯片一般的画面在应黎脑里一遍遍播放,每一张都是可耻的,他冷笑了一声:“我说舒服你就满意了是吗?”分明放狠话,眼泪却止不住涌来:“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了,但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 应黎抖得厉害,语音却很坚定:“我妹妹生那么严重的病,躺在医院里每天化疗,你这么欺负我,你都没有心吗?” 祁邪喃喃,鲜有迟疑道:“欺负……” 应黎的共情力很强,应桃生病他感同身受,痛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要拼命挣钱,忍着镜头,努力去应付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 “你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理玩/弄我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应黎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世界上远不止祁正阳一个厉害的医生,你要是用这个来威胁我,我不怕你,我不信我妹妹的病没有他就治不了。” 应黎咬着唇,拼命不要让自己哭得太狼狈:“这是最后一次,你去。” 祁邪没有打断他,静静听他发泄似的说完一大堆话,哑着声音说:“嘴巴这么厉害哭什么?” 指节扫过眼睑,应黎偏头躲过,低吼着说:“去!” 祁邪似吻非吻地捉着应黎的手放在唇边,静静看着他。 恶心,真的很恶心,胃里反酸,应黎挣扎了一下,就听到祁邪说。 “拿着,命给你了。” 握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掌心填入一个药瓶。 应黎一点都不要他的东西,只要沾染上了都会觉得恶心。 下一瞬祁邪又说。 “让我死,就尽管扔了。”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应黎噎得死死的。 祁邪看着他的眼神很深很深,没有伸手碰他,只是轻轻说了句:“晚安。” …… 十几分钟前推开的那扇窗户没关,深色窗帘涌进来的夜风吹得上下翻扬。 应黎的脚捆着,死结打得很结实,他费了大劲才解开,然后赤脚走到浴室,打开淋浴器把浑身都洗了一遍,着重搓洗了手腕和脚趾,用了多沐浴露和肥皂才洗掉祁邪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从浴室来时脚踝红肿破皮,应黎几乎站不住脚,他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换气,把门反锁,做完这些事后在床边坐了一阵。 那瓶药放在电视柜上推得远远的。 应黎钻进窝,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就算是应桃病了他都没有觉得这么助过。 应桃病了他可以努力挣钱给治病,但惹上祁邪这条毒蛇,天就缠得他快要窒息,甩都甩不掉。 个月,熬过这个月就了…… 在快要睡着时应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