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
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鬼东西。 这印记会在他动用灵力的时候显现并且对他的眼睛产生影响,使得他在遇光后就看不清东西。 祁慕白试着去解,没想到这玩意脾气还挺大,一动就疼,一动就闹。 吸纳了那些鬼身上的灵力,祁慕白现在修为顶多也就是个练气初阶,解个小术法还行,想要彻底解掉这个东西恐怕还需要更多的灵力。 更多的灵力…… 这让祁慕白想到了那些鬼为了保命,跟他提起的一个王冠。 那顶王冠是王后奥维娅赐给公爵夫人的新婚贺礼,据说上面蕴含着大巫师赐予的灵力祝福,而这东西就被藏在这座古堡某个房间里。 祁慕白正捉摸明天怎么去找这个东西,衣袍上的半截银丝突然亮了一下,而另外半截银丝则被他留在了管家的身上。 “看来,是起作用了。”祁慕白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拢好,抬手拉开了门。 * 与此同时隔壁,渡川和眼镜睡得正香,再隔壁,刀疤脸正在翻箱倒柜。 “安哥,你说那祁慕白到底是什么来头?会不会也是跟你一样的老人?” 安塔列:“若有这样的人,那几个金牌经纪人早把人抢了,我在直播大厅从没见过这号人。” 刀疤脸:“会不会是安哥你忘了?” 安塔列冷哼了一声,“就他那长相穿着,你会忘吗?” 刀疤脸挠了挠头,“那还真不会。” 安塔列靠坐在床尾的地上,掸了掸烟头,“不管他是谁,从明天开始给我盯紧他。” “得嘞。”刀疤脸应了一声,这边手里就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到了一个黑色的书包,他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到床上,发现了一堆的零食和一个学生证。 “安哥,这是那什么公爵夫人的学生证吗?” “1953年哪来的学生证。”安塔列靠坐在床尾的地上,连头都没有回的抽着烟,“保不齐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主播丢的吧。” “怎么抓了一手的湿,这是什么东西漏了吗?”刀疤脸揪着那书包袋子将手拿开,结果借着屋内的光他就看见自己手上沾了一手粘稠的红。 放在鼻间嗅了嗅,刀疤脸抬手就将那书包远远的丢开了,“艹,血。” 刀疤脸将手在床单上擦了擦,“安哥,上一个住在这屋的人不会是死了吧。” 安塔列叼着烟,抬手指了指一旁墙壁上溅起的点点暗红色的痕迹。 “艹……真死了啊,这么晦气!”刀疤脸吓得脸色一白,整个人向后退,结果一脚踩到遥控器上。 屋内老式的电视机突然打开,伴着刺耳的刺啦声屏幕上闪起了雪花。 安塔列叼着的烟都掉了,“什么鬼东西,关上。” 刀疤脸也吓了一跳,他赶忙弯下腰去拿遥控器,他刚要将屏幕关上,电视机里蹦出来一个画面,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穿着红色蕾丝边的长裙,披头散发的对着屏幕开口道:“瞧瞧,我把录像带调好了……” 安塔列捏着手中的烟头抬手制止了刀疤脸的动作,“等等,再看看。” 两个人就坐在那,看着女人坐在餐桌前用了甜品,弹了一会钢琴,向外出的墨菲斯公爵写了一封信与屋内的管家聊一会天,然后第二天又是吃饭,弹琴,收信,寄信,聊天…… “要不还是关了吧,一点信息都没有看到,看的我都困了。”刀疤脸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安塔列抬手指着屏幕道:“信。” 刀疤脸:“什么?” 安塔列:“她每天都会收到一封回信。” 刀疤脸回忆了一番,发现的确如此,“安哥,你是说那信……” 安塔列:“那回信上一定有名字。” 那岂不是他们只要找到信就能知道名字,也就能出去了?? 刀疤脸一喜。 就在这时,电视里播放着的画面突然晃动了两下,画面里夹杂着雪花,就连电视机里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扭曲变形,那调子古怪,像是一个女人在哭。 刀疤脸赶忙按了遥控器,哪知那遥控器就像是失灵了似的,怎么都没反应。 “安哥,这是怎么回事?” 刀疤脸的声音刚落,电视机里的雪花消失,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红裙再次站在镜头前,画面里,女人的脸几乎占满了屏幕,她殷红的唇微张,口中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调子止,她看着镜头出了声,“墨菲斯你怎么还没回来,我好无聊,最近总有一些客人来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