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尸癸
的如何。”
这话跟救命稻草似的,邵六忙接道:“下身的红疹至尻股,背上也没有,多在前胸。”
“还有时间。”姬颜道“开的那些药先给他喝着吧,尽量一个人伺候,给他用过的东西不用了就直接烧了,不要流到外面去。”
邵六想开口说什么,张着口却也没发出声音。姬颜似有所感,垂眼看去,也就是这一眼,像给了他鼓励似的,生硬地干咳一声说道:“姑娘可否方便告知毒蝇是怎么解开的?”
虽然上次侥幸帮楼主把毒逼了出来,却至今仍未制出解药,如今输给小自己好几岁的丫头,总觉得不甘心,便想至少知道自己输在哪一步。
姬颜猜到他的心思,这人一看就是钻了牛角尖,颇有些兴味地说道:“你不必介怀,毒蝇是我与师傅一起历经一月才制出的解药,你未必比我差,当然,比我差的几率还是大一些,若是你不服气,想与我较量个高下,当前现成的机会,谁先把人给治好,谁就更上一乘,如何?”
手指蹭了蹭下巴,朝不远处点了点头“至于毒蝇的解药,告诉你无妨,那桌案上我开的的药方便是。”
夜也至深,邵六背着筱四回为筱四准备好的厢房,蒯卜也跟着走出门,被抽了太多血,体质太虚,准备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姬颜困倦的直想打哈欠,便也想回厢房睡觉了,刚走几步,猝不及防额头被弹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愤怒地瞪着一旁幸灾乐祸笑着的罪魁祸首。
“与我一起走,你的厢房在我隔壁。”清锦越过她走在前面,没听到脚步声跟上来,还回头招了招手示意跟上。
姬颜实在是懒得搭理他了,十分想把这张嘴给毒哑,无奈跟着前面那道不紧不慢的步调走着,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脚步。
“嗯?”即使是背对着,清锦也感知到背后浅浅的足音停了,转身不解的望着她。
姬颜用一种很愉悦的目光打量着他,冁然一笑,道:“若是把人救好,该是你欠我人情了,楼主。”
教会徒弟,害死师傅,是这个道理。清锦好笑的注视着姬颜,心想。
“有何不可。”清锦晃着扇子,孔雀开屏似的嘴角带钩一笑“莫非是已经想好了,说来听听。”
“楼主是否还记得,我说过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姬颜自从见过清锦无意发作的那几次癫狂之态后,就十分在意,看似是走火入魔,但她却觉得不会那么简单,说不上来。一种医者的直觉,不上手查看一番,心里就跟蚂蚁抓挠般似的心痒痒。
清锦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许久不言声,姬颜正要追问,男人又突然沉声应道:“行啊,你若是治好筱四,我便让你治。”说着,又哼笑一声“ 也算是阴差阳错,不过,谁治不是治呢?”
姬颜听得一头浆糊,云里雾里,不过这人本就爱胡言乱语,深更半夜也不想再动脑子去细想,总之答应了就是,若是治好了天尸癸,那么编撰《异疾录》的最后一个病例也有了着落。
“一言为定。”姬颜道。
“嗯,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