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的想。
“相公,绳子拿来了。”
寻言松接过绳子,“问采,把篓子微抬,让鸡头能钻出来就行,千万不要太大。”
问采照做。
不一会,鸡照做了。
“问采,压住篓子。”问采一听指令,立刻下压。寻言松迅速将绳子套在鸡脖子上,打了个结。
鸡感到危机感,反抗越来越激烈,问采坚持不住,松开了篓子。
寻言松抓住绳子两头,鸡头悬在半空中……
用力,再用力,再用力,对鸡的绞刑结束了。寻言松怕它装死,又坚持了一会,确实,鸡死透了。
寻言松颇有些得意,“好了,鸡,我已经杀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问采皱眉,试探着看了一眼那个鸡,死了?
“我见过李达杀鸡,不是这么杀的?”要割脖子的。
“你还见过李达杀鸡?在哪见到的?”
“你杀的不对,早知道就不让你杀了。现在鸡也死了。你不会杀早说嘛。”问采真心真意对待的鸡让寻言松给吊死了。
“怎么不对,人处死还有绞刑呢?不见血,多好的方法啊。”
问采确信和他没法沟通,急得跺脚。
“拿砧板来,我再把它脖子给割了不就行了。”只好妥协的寻言松有些憋屈。
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问采撅着嘴将砧板抱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将鸡放在砧板上,脖子的地方摆出来。
寻言松下了决心,看好位置,下重力道,不能再被问采说文弱书生了。
一血前耻,一刀下去,鸡的头和身子分离了,血迅速流到砧板上,又向地上流去。
做的不错,寻言松对自己的狠绝果断很满意。为什么问采还在皱眉?
眉头更深了……
又不对,又不对,问采替鸡感到了侮辱。
“当当当”有人来了。
问采不想再理寻言松了,她跑去开门。
“别去。”寻言松急忙阻止。整个院子一片狼藉,鸡以这种形态在砧板上放着,自己手里拿着刀,身上沾着血,自己周围都是血。问采,你当真要让你相公颜面扫地吗?我的斯文呢?我的清高呢?你一开门我就完了。
寻言松完了。
进门的是村里的里正。他看到头发乱糟糟的问采,有点不敢进。抬头望望天,刚过晌午,莫不是……打扰了?
往里面探了下头,整个院子都那样,嗯,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里正进了院子。院子里……他确实不该进。现在扭头就走,还来的及吗?
本来想让这里的寻才子帮忙写篇贺联,毕竟整个村就属寻言松识字了。
可,如果你见到才子五官美若冠玉,一身白衣,在杀鸡……还有贺联吗?心里的贺联在随风飘。
里正几近控制,才按下自己心里的退堂鼓,“言松啊,刘叔想找你有点事啊。”
“刘叔请说,”
不亏是读过书的,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手里的血刀缓缓的放在桌子上。
不,那流畅的动作,优美的弧线,像刚刚完成大作的笔被放下。
“刘叔?”
微微一笑。
刘叔甚至有些脸红。“言松,我呢,主要是想让你替孟家老爷子写对贺联。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空?”
“孟家?我记得我们村没有姓孟的人家啊?”
“是早些年出去了,发达了,这不,老了,想回乡看看。给咱们村捐了两百两银子呢,说是这两天过六十大寿,我代表我们村要给人家送个贺联不是?”
“应当应当。”寻言松点头。“放心吧,这件事就交代在我身上吧。”
真是好少年啊。
“问采,去村口看看,母亲今日去送绣品,回来没有?”
“母亲一般都黄昏才归,现在……奥,我去看看。”不就说事不想让我听见吗?哼,坏寻言松。
不当着他的面,哪里来的相公。
问采没去村口,一个人在村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