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肺汤
听了胡氏的话,屠户立马应承,扶着老婆回房间了!
如意也回自己的东厢房,进门后她把门关上,然后靠着门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想到:终于扛过去了!
她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犹豫着今夜还要不要再出门。
现在外面很安静,无风无雨,可如意总感觉有些一些危险在暗夜中等待着她。况且二次出门若再被他们夫妻俩撞上,那就更加不好解释了。
如意干脆决定今晚就不出门了,事情明晚再解决。
她吹了灯,脱了鞋子和外衣,躺在床上,在黑暗的房间里一下一下地眨着眼睛,盘算着之后的打算。
这边如意睡下了,那边的胡氏可睡不着。回房后她把屠户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责备他晚上不在家,老婆昏倒了都没在身边陪着。
屠户一边陪笑一边喏喏地说:“不是有吉祥在家嘛!”
“吉祥是我男人吗?”结果遭到胡氏手脚并用的踢打。
屠户不再敢回嘴,也不敢提今晚输钱的事情,任由老婆打了一顿。等她气消了些,上前哄着老婆要亲嘴儿,被胡氏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悻悻地到一旁睡了。
屠户沾枕就着,一会儿的功夫房内就鼾声震天。
胡氏却怎么都睡不着,也不知吉祥小哥睡了没,他看起来像个富家公子哥的模样,料想他睡觉不会打鼾吧!
但若是个富家公子,怎么落魄到租她们家厢房住?刚听他谈吐也是个识文断字的,莫非是家族突然衰败,落难了?
胡氏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她心里想:吉祥刚在屠户面前服软,肯定还是怕他的,若我现在去会他,料他也不敢拒绝!
色迷心窍的胡氏,感觉自己一刻都等不了,穿好鞋子就去了东厢房。
胡氏轻推了下门,没推开,应该是里面拴住了。她轻轻叩门,见里面没反应,又用力敲了几下。
如意睡眠很浅,其实胡氏第一次推门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从敲门的力度来看,她已经猜测出是胡氏。
看来是屠户睡着了,所以她便肆无忌惮地来了。真没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一晚都等不及,
如意穿好衣物,凑到门口低声问:“谁在外面?”
听到里面终于有了回应,胡氏赶紧小声说道:“吉祥小哥,是我!”
知道是她,可如意十分不想放她进来。
但不让她进,她可能不会罢休,如意很怕她再说出些其他五险的话;可若是让她进了,自己是个女子,又不能与她做什么,最后还是不能满足她,被她发现是女儿身,恐怕会更加麻烦!
转瞬之间,如意飞快地想着对策。
胡氏在外面见如意久不开门,等得心急。想这小哥莫不是糊弄过屠户后又变卦了?她心中已经盘算好,他这次若还是不依,那就不要怪她翻脸了!
就在胡氏的忍耐力将要耗尽时,房里点了灯,门被打开。
“嫂子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事情?”如意客气地问道。
看到心上的人儿出来,胡氏的气立马消了。也不在意如意拦在门口的手,直接拂了,迈腿儿进入房中。
“外面太黑,快让奴家进到房里去!”
如意抚着肚子关上门,跟着胡氏进了房,“嫂子口渴吗?吉祥给嫂子斟杯茶可好?”
“吉祥小哥倒的茶,奴家自然想喝。”喝什么不重要,喝谁倒的才重要!
胡氏想着这小哥好像有点上道儿了,直接脱了鞋子,腿伸进了如意的被窝里,一手支在炕上,一手撩动耳边的秀发,痴痴地望着如意。
如意抿嘴一笑,转过身去,走向茶桌,提壶倒茶。
胡氏在炕上感叹这男人的屁股真是好看,挺翘儿紧实。猜测他是不是雏儿的时候,就听见一长串特殊的声音——那种吃坏了肚子,拉在裤子里的声音。
胡氏神情立马呆住了!
像是特别难为情一样,如意急忙转身,用手遮住后面,尴尬地说:“嫂子,我……万分抱歉,今日确实吃坏了肚子,我得再换条裤子!嫂子若不嫌弃,略等上我一会儿!”
听到如意说“再换条裤子”时,胡氏就知道今晚没戏了,脸色难看到极点,她可不希望一会儿在炕上,吉祥刚换好的裤子又脏了。
那个场景太魔幻,胡氏甚至都不敢继续设想下去了!她把被子一掀,下炕穿鞋,“我改日再来喝你的茶,去洗你的裤子吧!”胡氏逃难似的甩手出了门。
弓腰捂腚的如意见她走了,立马将门插栓上,重新找出了条裤子,把刚才那条不脏的裤子放在水盆里,免得明日胡氏生疑!
等做完这些,如意重新上炕,闻到了那女人留下的胭脂水粉味儿,用力将被子抖了好几下,才重新躺回去。
如意揉了揉鼻子,想着这个地方,一定要趁早离开。
第二天一早,屠户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