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你们都要求我将那些个人需求凌驾在公司利益之上是吗?”
他的母亲是这样,手下的艺人也是这样。
如果他真的以这种无用的仁慈操作公司,盛娱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内市值翻倍。
“蒋菲,我是商人,不是谁困苦我就帮扶一把的慈善家。”
他冷硬的话清晰地在房间内回荡:“陆瑾瑜将来的人生是好是坏,我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在盛娱的利益面前微不足道。”
这些话略过心底某处情感的迟疑,由他长久以来固定形成的商业性理智所操控,脱口而出。
蒋菲失望了,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说服盛淮京。
身居高位者,看待底下的人都是蝼蚁,陆瑾瑜是蝼蚁,她蒋菲也是。
但是她最终还是开口,说出埋在心底很久的话:“盛总,陆瑾瑜是个傻子,您从头到尾利用她,她却至始至终把您当做好人,如果一定要牺牲她的话,最后能不能尽量保全她个人利益,以及帮她还一部分父亲的债务?”
这个事情即使蒋菲不提,盛淮京也早有打算。
他掐灭那根就快燃尽的烟,转头正要说什么,视线却在触及蒋菲身后的身影时倏然凝滞。
蒋菲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回看的瞬间,大脑差点轰的一下炸开。
“瑾,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