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衰
那天我到家后妈妈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谎称自己去了张美银的家,我不敢说自己因为上课的事情被罚,我不想她以此拿出去贬低我,以此作乐,让我承受蒙羞。 晚上我如期的幻想,我要是是个强大的人,那人就不会上课的时候挑衅我,我也不会出手,老师就不会起哄说着“打得好”。还记得上次期中考试的时候,那个老师看着我的卷子,惊讶的说着:“哎!你们班还有人考94分的呀!”那一脸的不相信和质疑的脸庞笑着,那嘲笑着的模样,甚至让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好,反而觉得受到了侮辱。我从小在科学上就比较好,小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崇尚科学,所以我相对的生物也还行,只不过都没有想过这个小姑娘如此的其貌不扬。只不过后来的测试中我的成绩不是很好。 我好像开始不那么独自悲伤,我的心里有阎可,阎可似乎是我的一个强劲的伙伴,她啥也不用努力就能科科考满分,她虽然没有父母陪伴,但是她有一个什么都会的执事帮着她,她甚至都不用背着沉沉的书包。不过,阎可的住所不是在我现在的这个小的村社,而是在更加隐蔽到可以尊显出她的独特,就如同其他的一些住在山林里的同学。 阎可她的家附近方圆百里都是竹林,这很合理,我们那里种竹子,这方圆百里只有一条道路,也只有她家会开车从这上面经过,与世隔绝一般,其实她都不需要学习,她已经开始掌管着地府的工作,因为阎王的缘故,玉帝给了他一记惩罚。 为了完成业绩,面对医疗的发达,地府的人员惨淡,他掌管着东方,这儿没有战乱,就手一挥让着手下掌管命部的人,去到人间,在其他地方带来了疾病到这个国度,只为了将人的数量保持平衡,让地府还是有事可做的。这样,掌管着生的孟婆才能更好的将魂魄送到这个人间。 那几年,地府接收了一波波小孩,其中,那些还不能被称为生命的小孩,他们向地府控诉,自己将会在人间少上几年的时光。地府的人开始做上了接受控诉与判决的道路,他们需要为这些幼小的生命做出回复,为了让他们满意,还需要让孟婆早些给他们安排时间。 每个灵魂都是同样的,一旦被洗礼过一遍,都将成为相同的存在,后来人们发现了基因的存在,让本身高贵的神仙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不大多数灵魂的控诉都说到自己投的不是一个拥有完美基因的家庭,开始以此为由洗脱罪情,想要在地府这儿讨得好处。 一开始,地府无法,认为有些道理,可是越到后面,发现并非所谓的人们认为的基因问题,而是人的本性问题,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便让阎王大怒,上报天庭,可是天庭的神们也是无奈的控诉,东方的神已经不在受到关注,让阎王去问问其他的国度的神,比如佛教、耶稣、还有其他西方的神。 面对这一次的出差认为,阎王将怒气洒满人间,又因此激怒了掌控民生的神。这次,阎王出差了,地府被这个挑战和激怒他的这个还未成年的女孩掌管,同理的,她获得了对于知识的轻蔑,获得了对于知识的掌握权利。 而此时幻想着这些的人儿,她还在迷失与固步自封的交界处,冰凌宁期末会有一个如何的答卷?过年了,爸爸就要回家来,还有一些会因此拿孩子成绩对比的家长们,冰凌宁的爸妈是不关心孩子的成绩,但是还是很在意世人的眼光,所以她做不到那种无畏惧的洒脱或是大胆的去质问那些潜在危险的人。 如果用一个词语贯彻冰凌宁的一生,那应该是迷茫。期末考试将要在元旦后第二三周,还未确定下来,但是今年过年可就晚了。 妈妈开始捣鼓着要砍竹子卖钱,每年有那么几个月,天气不那么炎热的时候,就开始砍伐掉那些成熟了的竹子,卖给中间商,中间商在拉去卖给料场,料场在拉去卖给纸箱厂,在小的时候,妈妈种竹子就会叫上冰凌宁去,那时候的竹林还是一些刚发出的小苗,还能看见之前种下的竹头作为种的小段。有竹子的地方大多数在很遥远的高山上,那里种的多的是南竹(楠竹),但是像冰凌宁家种的就是像黄竹或是一种高产的竹子,冰凌宁也忘了叫什么。 为了让竹子更好的生长,那时候就需要将林子里其他的树砍伐掉,那时候砍香樟树是没有需要报备的,冰凌宁一个人抱不下的树干,总会被妈妈吼无用。那时时候需要先将茂密的树砍掉,要不然后面再去砍可能就要压到竹子,树林里有些东西不能碰,碰了就会浑身难耐,所以在妈妈的威胁下又在妈妈一声声无用之下,冰凌宁是没有遇到这样的树木。 家里的树林不是特别的多,所以更多的是种植在田里或是菜地里。还记得竹子才种下的时候,还需要在田里或是菜地里种东西,只不过,冰凌宁也是一个干不了事情的人,背着背篓似乎也就只是一个可以有用处的人。 坡陡的地方她是要思考一番的,从小就容易受伤的她坚信着妈妈即将要毁掉她。妈妈不在乎孩子会受伤,甚至觉得这种被称为伤的小口子简直是矫情。弟弟的作用在冰凌宁的心中就一直都不是很大,因为当弟弟有力气之后,家里已经不种地,也不需要砍竹子,也不用他去背柴火了,因为小时候砍的树在干了之后,冰凌宁就和妈妈背完了,而竹子并不耐烧,(燃烧速度快。需要人经常看着灶。)所以那并不是妈妈想要的首选。 妈妈对冰凌宁和弟弟永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