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犊子第一名
光彩。”
馆长见到纸条上的字,转头问一个年轻先生:“传棋也去了?”
那年轻先生点点头:“据说是给传棋下了帖子。”
馆长又问:“是她的字吗?”
那年轻先生当日在论辩室中,恰好见过传棋的字,她接过纸条,仔细辨认后,肯定地点点头:“是她的字。”
馆长说:“冯夫人,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冯夫人冷笑一声,道:“若不是我的贴身丫鬟亲眼看到,我还真是不相信,这纸条竟然是从喻首辅家大公子的袖口掉落出来的。”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一般的公子少爷倒也是罢了,竟是喻言?!
怎么可能是喻言?!
传棋她一个乡下丫头,怎么敢肖想他?!
馆长刚想发火,猛地想到齐姑姑还坐在这里,而传棋刚刚救了她……
这个棘手的事情,不如就抛给齐姑姑。
“齐姑姑,你怎么看?”她将纸条双手呈给齐韵。
齐韵接过,看到这熟悉的地址,心里一酸,多少年没回去了。
她说:“嗯,字写得极好。”
众人:……就这?
齐韵看看众人:不然呢?
面面相觑之时,冯夫人开口了:“刚才我进来之时,听到宫内要为女学馆开馆二十周年办一个盛大活动,传姑娘也要参加……这样子不得体的姑娘,也能参加吗?”
齐韵静静地看向冯夫人:“你说,不得体?”
齐韵语气没有丝毫的质问,只是静静地这一发问,冯夫人竟打了个哆嗦。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行为不太妥当……”
“依我看,不过就是邀请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去家乡玩玩,说明这姑娘好客,直率。这行为有什么不妥当?”齐韵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齐姑姑,她不给旁人,单单给了喻言,那喻言是……”冯夫人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场每个人都懂她的意思。
齐韵道:“把传棋叫过来。”她亲自问问,若是传棋真的对喻言有意,大不了让皇帝赐婚便是。
这头传棋刚包扎好伤口,换了身衣服,就又被叫了回去。
来传话的人脸色有点慌忙,又不肯透露是什么事。
刘先生有些不安,陪着她走到了正堂外。
“不怕的,没什么大事。齐姑姑虽然最不近人情,但也是最铁面无私,公正公平的,你若是没做错事,她一定不会冤枉你。”刘先生安慰传棋。
传棋点点头,走进正堂。
怎么回事,大家的脸色怎么都那么不好。
唯有上座的齐姑姑,一脸平静从容,还有,亲切。
传棋不由地对齐姑姑笑了笑。
齐韵道:“你看看,这纸条是你写的吗?”
传棋走上前。怎么写给王小八的纸条会在这里出现?
传棋点点头:“是我写的。”莫非窃书之事,东窗事发?
国子监来告状了?
齐韵道:“小小年纪,字写得真好,不错。”
众人:“……”重点是字好?
连传棋也抬头疑惑地看了看齐韵,叫我过来是夸奖字写得好的?
冯夫人道:“咳咳,齐姑姑,该问问她,是不是给喻言的?”
传棋猛一惊:“给谁?喻言?我根本不认识他,我见都没见过!”
冯夫人道:“可是,这是从喻言袖口中掉落的。”
传棋摇头:“不可能,你绝对看错人了!”
冯夫人气得直摇头:“齐姑姑,你怎么看?”
齐韵心里倒是失落了一番,还以为孩子有看中的人,况且那人她也觉得不错,原来是个误会。
不妨事,反正孩子今年才十六,还小。
齐韵问:“那么,这是你给谁的呢?”
传棋低着头,道:“给一个朋友,我在京城的第一个朋友……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们是谁。”
众人:就这?这理由太牵强了吧。
传棋看向齐韵,眼神真挚:“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叫喻言的,而且我真的很烦他,非常烦他,为什么大家总是喜欢提到他。”
“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在最应该学习的年纪里,不好好读书,偏去招惹那些千金贵女们,若我是他的老师,必罚他抄足一百遍《文朝仪礼经》。”
众人:“……”
喻言不学无术,那其他人还活不活得了?
喻言招惹千金贵女?喻言对于男女之情格外寡淡,话都不与女子多说两句。
更有甚者,他从不去记女子的相貌,即使自小认识的小姐,他还会经常认错。
所以,传棋一定是在狡辩,为了推掉自己招惹喻言的嫌疑,就如此胡说八道地诋毁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