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大腿二十三天
,嘻嘻。”
风竹握紧了剑,故作平静往外走:“我觉得今夜夜色很美,不如我去替玉瑾师妹,换她回来休息吧。”
慕桑桑反手关上了大门,“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该睡觉!”
风竹看着那扇大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合上,忍不住伸出了手,“别~关~门~”
慕桑桑笑嘻嘻地拉住了风竹,将他往床上拖,“师兄,你就从了我吧,放心,我很会教哦。”
郁非晚翻了半夜的话本,仍然目光清明。他不需要睡眠,但夜晚无事时,他也会躺在床上休息,以此来度过漫漫长夜。
他的房间在风竹隔壁,隔壁房间一直很安静,直到某一刻,哐哐的砸门声音伴着桑桑的声音响起,破坏了那份安静。
郁非晚皱起眉,施了一个法决,让隔壁房内的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前面一切的对话都很正常,直到慕桑桑说她很会叫。
很会叫?
郁非晚瞳孔扩大,他方才翻阅的话本中有不少这样的内容。慕桑桑她也要去和风竹做那种事情吗?
她该是他的妻子,只该爱着他一人。他决不允许她爱上别人。
他起身站到了和风竹房间相连的那一堵墙前,将手放在上面,准备再有动静就破墙而入,直接了结风竹的性命。
慕桑桑应当会哭吧,他其实很爱看她哭。但为了能让她爱上自己,他做了很多违心的事情。但若是她敢爱上别人,他也不介意弄哭她。
或者,彻底毁了她。
不一会儿后,墙壁那侧又传来了慕桑桑的声音。
“师尊和风竹师兄要画出同样多的法阵,在师尊画完一半时,师兄你才画了一百二十个。当师尊全部画完时,师兄你才完成了八成,请问你一共要画多少法阵?”
风竹脸色泛白,他抖着手,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开始计算。
慕桑桑捶桌:“三百个啊!你算个数怎么这么慢!”
风竹手一抖,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和慕桑桑对视。
“下一题,鸡和兔子一共一百只,鸡的腿比兔子的腿少二十八条,请问兔子和鸡一共多少只?”
风竹抓起了笔,开始奋笔疾书。鸡有两条腿,兔子有四条腿,鸡比兔子腿少二十八条,所以鸡有......有......
师尊以前教他剑法,带他练上三次,就会把他扔上擂台比剑。他那时候拖着比自己身体还要长的剑,咬着牙艰难地对招。
就这样,在一次次比试中,他也将剑法吃透。
师尊常说,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他也深以为然。尝尝逼迫自己研读经书,练习剑法。
但他还是太年轻了,他并不知道,在遥远的现代有一句话: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数学!
风竹忍不住流出眼泪,“这题,这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不会做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慕桑桑叉腰,“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好好听着!”
风竹唯唯诺诺地点头,这一刻他毫无大师兄的威严,只是一个弱小可怜不懂数学的白痴罢了。
“假设一百只全部是兔子......”
风竹听着慕桑桑的声音,眼神逐渐迷离起来。他努力撑着头不让自己睡着,但他的脑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不停地往下再往下。
“再假设一百只全部是鸡......”
风竹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他往后一倒,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同时,慕桑桑停止了数学题教学。
好舒服。
不用学习数学真的好舒服!风竹带着这样的想法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总算睡着了,可累死我了,和一个剑修讲了一晚上小学数学。”慕桑桑揉了揉发酸的肩颈,走到了屋门前。
屋外,柔和清濛的月光给大地蒙上一层轻纱,郁非晚倚着门柱站在屋外,眉峰轻挑,眼中光华流转,仿佛修习魅术的妖物,一举一动都能让人摄取人的心神。
“桑桑,我也睡不着。你能不能也哄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