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饮一杯苦酒

扎克斯和诺琳站在虚拟出来的loveless大街上，双手握着各自的剑。诺琳心知扎克斯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经过数年的刻苦训练，技艺已经相当娴熟，不过，这才是切磋的乐趣。

“准备好了吗？”扎克斯问道，练习剑在他手上就像孩童的玩具，冰冷的剑身映着loveless大街闪烁的霓虹灯。

“随时可以。”诺琳回答道，与扎克斯的单手拿剑不同，她双手紧握剑柄，虽说样子有些违和，但一点也不输气势。

他们的眼神锐利而专注。

突然，扎克斯发动了攻击，用力地挥动剑刃。诺琳迅速举起了剑，以同样的力度抵挡住了他的攻击。

随着金属相碰发出的巨响——

“看我这招！”

一声大喊，练习剑划开土壤自下而上朝诺琳挥去，速度之快只留下残影和金属的蜂鸣，诺琳挡住攻击的同时，脚踩着剑身借力向上跳去，扎克斯本打算追击，只见诺琳右手凝聚魔力准备还击，他意识到后立刻闪身一旁。

球状的白色闪电被他一刀劈开弹向两边，本打算回击，只见诺琳单手一握，原本被劈开的闪电球又重新聚集，扎克斯只得再次防御，将闪电球彻底按灭，他瞥了眼剑身残留的电弧甩了甩发麻的手笑着说。

“好险啊。”

小小的嘀咕，随即又快步冲了上去，两人的剑舞蹈般地翻滚，剑尖在霓虹灯下划出一道道弧线。扎克斯快速地发起攻击，刀光剑影，将诺琳逼到了角落，长剑直指面门。

诺琳体力不占优势，与扎克斯用剑格斗早已耗尽体力，干脆剑杵在地上半倚靠着。

“输了输了，不打了。”她挥着手投降。

“不错嘛。”扎克斯将剑收好，言语间充满肯定。“虽然体力是弱了点，不过刚才的那招，可能主攻魔法会更好。”

诺琳喘着气，举起有些脱力的手，艰难地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和扎克斯对打比日复一日对着虚拟数据练习有趣多了，甚至更累。

因为是虚拟训练室，诺琳在长期的训练中多少摸出了一些bug，在她想偷懒的时候会死死卡在怪物的身后，视线盲区下，诺琳就会暗戳戳攻击，一场艰难的战斗只需要卡视角就可以结束。

只不过事后会被萨菲口头教育加练。

“我们去吃饭吧。”

坐在地上终于缓过来的诺琳看着扎克斯熟练地收拾场地，将场景关闭。

“走走走，肚子好饿。”年轻人本来就在长身体，扎克斯在剧烈运动后早已饿得不行。

扎克斯和诺琳商讨一番后，决定去员工餐厅放松一下。神罗为了丰富员工的选择，餐厅有很多不同口味供他们选择，两人进入餐厅，现在刚好是饭点，餐厅人有些多，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

“请给我们来点好吃的东西，谢谢。”扎克斯说道。

点了一些菜，服务员很快就把它们端了上来。早就饿坏的扎克斯率先吃了一口，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怎么了，不好吃吗？”诺琳奇怪。

扎克斯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味怪怪的，你吃吃看。”

诺琳狐疑，是因为菜看起来太清淡了不合口味？她夹了一小片菜叶放进嘴里，一股呛人的气味从鼻腔传出直击天灵盖，她一手捏着眉心，拳头握得发白。

虽然一点红色也没有，但这是一道极其辣的菜肴，扎克斯拿起一旁的水杯疯狂灌水。

“这菜太可怕了。”他吐了口气。

诺琳看了眼疯狂灌水的扎克斯，强装镇定：“还行，很好吃。”

年轻人的胜负欲来得就是简单，扎克斯见状也坐得笔直：“嗯……现在回味好像也不是很怪。”

人来人往的员工餐厅，不少人抬起头看向那不断传出窸窸窣窣声音的小餐桌，诺琳和扎克斯坚持吃着那道让他们痛不欲生的菜，哪怕泪水直流，也要努力吸着鼻子让自己的形象不至于太糟糕。

当他们走出餐厅，一路上引来不少士兵的注目，两人红着鼻子喘着气，感受着嘴巴火一样的灼热。

“下次我们还是点一些真正清淡的吧。”诺琳说道。

坐在休息室内，因为两人都吃完不久，一人抓着一瓶饮料互相靠着开始犯困，直到身后几个路过士兵的讨论声，昏昏欲睡的诺琳才清醒了些。

“最近要求巡逻越来越频繁了。”

“是啊，五台那群人扮成居民混迹在米德加尔，真是有的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诺琳竖起耳朵悄悄地听着，直到那群人越走越远，她推了推身旁的扎克斯。

“扎克斯，你知道神罗一般关押人的地方在哪吗？”

“不清楚，你为什么问这个。”他问道。

“想找人。”

诺琳还记得他们找到她时说的话，达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