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的手心,用力握住,朝着餐桌质问道:“为什么要乱动我的东西?”
三个人都在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进食动作,没有一个人出口。
颜川拿起手边的陶瓷杯向地上一砸,再次厉声问道:“为什么要乱动我的东西?!”
王萍放下碗,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家里没钱,你要去打工赚钱,既然你做不出选择,那我帮你。”
“我也说过了!晚几年,晚几年,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晚不了。”
颜川跟他们简直无话可说,从小到大都这样,替她做选择,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们满意的就得按他们的想法走。
“我说了,晚几年就晚几年,你今天把我的通知书撕了,还想要我给你们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放完狠话,颜川拿上钥匙甩门而出,逆着人流走到了一家藏在小巷子里的农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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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颜川没有去发传单,没有了目标,再做就已经没有了意义。
家里的氛围又恢复到没有吵架前,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各做各的事。
颜川用透明胶带把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粘好,用特地为它买的帆布袋装好,重新藏在床底下,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明天就要出发去学校了,就能离开了。
把行李收拾好,坐在床上发了一天的呆,沉默地盯着打开的窗户,从早上到下午,外面一共飞过一百六十八只鸟,其中有三只是小鸟,鸟妈妈和鸟爸爸保护着它们飞过全程。
她看到别人温馨的相处,会嫉妒,会不甘,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爱自己呢?
如果自己有一对像鸟妈妈一样的父母会不会出现与现在不同的选择呢?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响了,美梦如彩色的泡泡一样碎了。
把昨天买回来的农药藏进衣袖里,偷偷带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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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两个勾肩搭背的醉汉走在坎坷不平的路上,其中一个被坑绊倒,坐在地上对同伴说出自己的疑惑:“这大晚上的我怎么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
几辆车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另一个站着的人数着过去的车辆震惊说道:“一辆,两辆,三辆,四辆,还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