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胎的奇妙之处,要不是两人的穿着打扮不同,还以为中间有面镜子呢。
衡念两家微红,眉头紧皱。
她迎面看到衡忆,面色才算缓和,略带惊讶道:“哎,小忆,你打完电话了?”
衡忆“嗯”了声,直奔主题:“是关于可可手术的事情吗?”
“对。”衡念进去,回手关上房门:“周医生说联系捐献方,后天过来做个检查,没问题就可以采集了,可可的化疗也得安排起来。”
“那......”衡忆话还没问出口就没衡念打断了。
“我刚才顺便给徐倡打了个电话,那货还真是不要脸,说什么被人打得起来不床,来不了。”
“我呸,谁信他的鬼话啊,上午要钱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再说了,谁没事打他啊,我看他就是找借口不想来!”
衡念一口气骂完,脸比刚才又涨红了几分。
祝贺拧眉,他手下有数,别看徐倡当时叫得那么惨烈,淤青肯定有,但他绝不可能到爬不起来床的地步。
“来不了了?那就抓来。”
他说得轻松,衡忆居然也觉得没毛病。
“不用。”衡念摆摆手,走到桌边,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我还治不了他了?我直接告诉他,不来就没有那五十万了,他立马就答应了。”
徐倡这种人,看钱比看命都重要。
直到两天后,徐倡顶着他那张花里胡哨的脸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姐妹俩才惊觉他居然没说谎!
眼角、嘴角、颧骨、额头......
总之他那张脸,蚊子来了都不知道站哪好。
倒是坐在小沙发里的祝贺,悠哉游哉,面上丝毫未显惊讶,反而勾着嘴角在笑,像是成功偷到鸡腿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