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只鸟笼

心就把“平平无奇的小警察迪克·格雷森先生”一枪崩掉。

蝙蝠侠的顾虑是对的，迪克无法否认，但他也同样认为，蝙蝠侠的工作之所有在哥谭能这么顺利进行下去，也亏得GCPD有一个吉姆·戈登一样的人物。警察虽然危险，但是可以让他更快了解布鲁德海文执法机关所致命的问题。

当然，也夹杂着一点私心。

超人叹了口气，“我不是布鲁斯，这是你的选择，就像当时你来找我，我说不需要助手并且告诉你家乡故事的夜翼火鸟后，你选择了成为故事里的夜翼，我也没有阻止你不是吗？”

他顿了顿，“我很高兴我们当中有人成为合法的，这是一个不错的改变……但布鲁斯说得对，你需要多注意安全。”

“安全这个词从小就在我身边徘徊，相信我，我一定会变成所有人的安全网。”

超人有点不赞许，“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迪克。”

58.

罗兰德从来都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他选用了一座海景作为自己的据点，像罗马城一样，他的势力笼罩上海文的每一条街道，任一个巷子里的小混混都不应该不会知道戴斯蒙德。

夜翼还没从泰坦毕业的时候，他们就是敌人，而这么几年过去，他成功穿上黑蓝制服更换了身份，罗兰德也一样，他确实变得又强大又危险起来，棘手程度升高了好几层，迪克认为自己当然能单独解决，但他只有一天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超人愿意来这里当帮手实在是再感激不过了，没有几个蠢蛋会像卢瑟那样不停向超人发出挑战，罗兰德估计倾向于聪明人那一挂，他们不会选择惹出收拾不了的烂摊子。

夜翼带着超人来到罗兰德的基地，他先行一步翻上窗户，屋内十余人齐齐向他投来目光，大都是一些认为他是来送命，他径直走向屋内坐进沙发里，举止自然地仿佛闲逛自家后花园。

“罗兰德，”他挥了挥手，“近来可好？”

戴斯蒙德披着暴怒，脖颈和脸瞬间胀红，连身体也拔高了好几英尺，手边的喽啰见状几乎处于本能反应，惊叫着逃出屋子避免沦为老大的出气筒。

“你来做什么？夜翼，我想你是准备好找死了是吗？”

夜翼挥挥手，“得了吧罗兰德，我们之间还需要放这样的狠话吗。为了警告我，你把一个小警察杀了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这有点过头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来，我随时都在。”

罗兰德忽然狞笑，双眼如狼一般紧咬夜翼，丝丝流露出贪婪，好似任何阻碍都能通过獠牙撕扯断碎，直到无人再敢挑战他的威严。

“你是说哪个警察？死掉的那个小子？还是说那个女条子？”他加重了后者的发音，意有所指，“我听说索姆斯那家伙活下来了，所以这次我们玩个新花样怎么样？敲断她的手指，扭开她的膝盖，让她的手腕朝反方向转——就像你们的翅膀那样？你说她会不会飞呢？”

声声能让孩童听了不断啼哭的形容裹挟意味深长的口吻落进空气，对于罗兰德的试探，夜翼表面依旧显得古波不惊，只是原本挂满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

他微微伏低下颌，“罗兰德，我是说全部警察，每一个警察。”

肌肉不自觉绷紧，内心的怒火更是煎熬，他重新抬起头，眼神追向罗兰德，“不许你对任何一名警察出手，如果我知道你动了任何一个人哪怕一根手指头，不然——”

让罗兰德终于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开所有的怒火，而夜翼就是那枚火星子，看似弱小无能但却能不费力气地点燃引线。

“不然什么！！”

他暴戾地伸出手，企图攥住夜翼的脖颈用最常用的方式处决他，叫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儿，须臾间，一阵飓风从侧边碾压而入，罗兰德只觉得自己的手忽然产生被液压机摁动的痛感，旋即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超人。

氪星人的力气能将一颗卫星当橄榄球一样轻松抛举，罗兰德整张脸扭曲出淤泥般的布纹，这时夜翼终于舍得从沙发起立站向超人，唇角噙着明朗的笑意，抬起一条胳膊搭上蓝大个的肩膀。

“不然超人会过来。”他补足剩下的话。

“我想我会喜欢多拜访几次布鲁德海文的。”超人笑着摆出态度。

俩人一唱一和成功让罗兰德再次愤怒起来，赤红蓄积上他的脖颈，可他连抽回自己的手臂也做不到。

“如果你保证答应夜翼的条件我也可以相信你，这样我也能放下心来多处理几件大都会的事情。”超人捏着罗兰德的手继续加重力道，“你能保证吗？”

这个僵局没能持续太久，地球上还没几个能与人间之神的力气较量，罗兰德终于软和下表情，声色仍旧带着些微的不甘，“……我保证。”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超人如约松开了手，罗兰德反射性捂住手上的手臂，义警们也就此离开。

处理完最要紧的一件事后夜翼终于松了口气，感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