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
了就撩拨一下,不开心就自己干自己的事,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行。”
林别惜发了个抱拳的表情包过去,“你是真通透。”
她收拾了一通,洗了个热水澡下楼,头发用箍发带推上去,低马尾,脸蛋干干净净的露出来,流畅小巧的脸型在被水汽蒸了之后,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得过分。
魏奶奶把几个菜盘子端上来,笑着看她,“来啦,可以吃饭了。”
林砚和雅音拎着两大瓶饮料左躲右躲的往里跑,“魏奶奶,你家门外那几只狗也太凶了,怎么追着我跑。”
他几乎是呐喊着小喘气扶着胸口瘫坐在沙发上。
“习惯就好,它们不咬人的,就是还不熟悉你们。”魏奶奶手艺不错,新端上来的几个菜盘子瞬间香味缭绕,弥漫整个室内。
几个狗鼻子嗅着往桌子上坐。
林别惜看了眼他那副死样子,往他凳脚踢了脚,“能注意点?”
“你知道我这两瓶饮料跑了多远才拿上来的吗?我都快饿死了。对一个食不果腹的人,你就宽容点吧?嗯?”林砚双手合十搓了搓。
陈苟把一个小个子男孩领进来,扯着他的书包带子往里拽,“五点放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浑身滚得一身泥巴,又想让哥揍你是不是?”
男孩双目圆亮,机警地打量四周,面上被糊了一层灰,看着可怜兮兮,“是有人先扔土扔到我身上,我才还手,就打起来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没底气地噘噘嘴,随机躲到林别惜身后。
“还不是因为阿珩哥哥今天没来上课,他如果接我一起回家我就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魏奶奶往他背部拍了一掌,“哪有那么多理由,洗澡去,洗完吃饭。”
林别惜捕捉到那两个字,耳根一动,笑着转过身,“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索尔!陈索尔!”小男孩神气地叉腰,“怎么样,这名字厉害吧?”
陈苟轻嗤一声,转身进了厨房,没再搭理中二期的小孩。
林别惜也扯了扯嘴角,“是不是雷神索尔那个索尔?”
小孩双眼一亮,如夜间点的一盏明灯,“你也知道?”
她也骄傲地点头,连哄带骗说:“不仅如此,我和你阿珩哥哥还是好朋友,但是我们最近闹了一点小别扭,我过来找他就是为了和他和好,如果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和他有关的信息,我就给你买雷神索尔的手办,怎么样?”
陈索尔拍手叫好,看着林别惜伸出的手,第一时间想要去握,一伸出脏兮兮的手,不好意思的收回去,故作昂着头,“我得考虑考虑。”
林砚吃到一半,咬着筷子尖缓缓转头看她,“你说的阿珩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林别惜摊开碗筷,慢悠悠说了句,“我找的导游啊。”
话落,她站起身往外走,“我去找找他。”
天边已经完完全全暗下来,海岛夏天的云彩变幻似乎要比城市里绚丽,远处未消散那点儿绛紫色分层浮动,热气夹着花香随风往她鼻尖钻。
一阵狗吠喧嚣,林别惜小心翼翼推开门,一个黑色的人影也正好往里走,清新的浴后香撞上来,把她的嗅觉冲散,既拥有炒干茶揉捻叶片后水分依旧的沉韵,又夹带着沁人的薄荷和柑橘酸意。
她还没品出这味道的主人是谁,在激昂的狗吠中惊吓往前扑,猝不及防拽着类似衣摆的布料,投怀送抱似把一双手环住。
林别惜的双手触及一堵温热又坚实的墙,抬眸对上那双冷淡又审视意味十足的双眼,悻悻把手往两边悄悄打开,试图掩人耳目,然而环在她身侧的手蓦地扣住她两手腕,一如在空中捕猎的老鹰,看准了时机俯冲而下一把拎起小鸡仔的样子,她的双手不受控地扶在了他的腰侧。
他眼褶微微颤动,连带着声音也饱含紧绷感,“这是你想要的吗?”
昨日那句“好腰”像梦魇般缠了他一天,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材这么有吸引力。
林别惜咽了咽口水,没什么说服力地摇摇头,“吃……吃饭了。”
他的手还覆盖在她手腕,少年人的灼热感碰上她的冷体质,像是冬夜里救命的炉火,可惜时机不对,她现在脖颈间的汗珠无声无息地滚落,某个角度来看,她跟烧烤架上被炙烤的牛羊肉没什么区别。
“心心!你没事吧?”从室内追出几道叫唤声。
林别惜避开他的手,瑟缩地往里收。
林砚抱着碗筷一边扒拉饭一边往外探,眯眯眼看着门外被林别惜挡了大半个身子的身影,急匆匆走过来。
看清来人后,他一口饭差点喷出来,猴急地咽下那口饭,猛地咳嗽后指着他说:“你他妈贼心不死,还追到南岭来了。”他转身去捞扫把,抬手就要往下砸,被林别惜一手撑住。
“别闹了,这我请的导游。”
她耳根那点烫还未消散,心起伏不定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