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之鳖
拳:“老实些,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一拳砸下去,塔克虽没有吐血,但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怎么,害怕了?不用怕我们的王终究会杀了你们。”
林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谁给他的自信,她起身指着塔克一顿输出。
“你这么厉害你在这里狗叫什么?显着你张嘴了,还是显得你牙白啊,难不成你嘴上抹泻药了堵也堵不住。逼逼叨叨,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你要是能力有你嘴上的这个功夫,你至于在这。屎壳郎一个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要是再瞎叭叭我就阉了你。”
“你们王这么牛B,早就称霸世界了还用你,你以为你是谁,没用的垃圾一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金元宝。”
骂完之后林清觉得身心舒畅,果然有气可不能憋在心里,发泄出来就好了。
林清这一顿输出,让原本还洋洋自得地塔克目瞪口呆,张了半天嘴不知道该回那句。
周围的暗卫们也纷纷开了眼,这才是驸马来的目的?就连夜一都想赞叹她一句好口才。
谢辞听到塔克的话是有些动怒,但一听林清的回怼的这两句,他甚至想笑。
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小猫。
他这个驸马倒是块活宝,三寸不烂之舌怼的塔克,涨红了脸,最终也只是憋出一句:“欺人太甚。”
谢辞压下笑意,起身靠近塔克最终在一步之遥地距离停下:“本宫只问一遍,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有多少人都藏在哪?”
塔克梗着脖子呸了一声:“要杀就杀,墨迹什么。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我也不是胆小鼠辈。”
谢辞看了夜一一眼,夜一点头拿起皮鞭就抽了上去。
顾念着林清害怕,谢辞就带着她去了隔壁的石室。
隔着一面墙,传来皮鞭的抽打声以及塔克痛苦的咒骂声,光是听着林清都觉得寒毛耸立,浑身不自在。
相比于林清的不自在,谢辞倒是悠闲地品茶,时不时地看林清一眼,见她脸色与平常无异也放下了心。
谢辞掐着点,一个炷香的时间后,再次返回隔壁的石室。
绑在木伽上的塔克已经冒了一层冷汗,身上的黑袍早已被褪下只剩一条亵裤,小麦色的身体布满了鞭痕,殷红一片体无完肤,就连脸上都抽出了两道鞭痕,还在滋滋流血。
地下,皮鞭上都沾着塔克的血,林清仔细一看,皮鞭的末端鞭梢还勾着一小块肉皮。
皮鞭看上去全是牛皮所制,可鞭梢却带着铁片制成的流苏,鞭梢一过,就会带起一块血肉,让人痛苦难忍,却不会致命。
林清突然就泛起生理上的不适,刚要反胃就被谢辞捂住双眼,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先出去。”
林清任由谢辞牵着她,走到了石室外面。
“睁眼。”
林清睁开双眼,见不到那血腥的场面,顿时感觉好多了。
安抚一阵后,林清站在门外等候,谢辞一人走了进去。
抽打过程中塔克已经昏迷了一次,再一次被泼醒,见到来人,他深呼一口气,压下嘴里的血:“殿下的手下,好像没吃饭啊,这点力度都不够给我挠痒痒的。”
“还有什么刑罚吗?没有我就睡觉了。”
逼问过程中,夜一不仅在皮鞭上撒了盐和辣椒粉,还动用了烙铁,可他依旧不说。
许久不曾碰到过这样的硬骨头,夜一都感到头疼。
谢辞拿起一个如同鞋底的铁片放在炉子上烤火,铁片已经变得通红后,夜一和另一名暗卫,一人用钳子夹起一个铁片按在塔克的脚底板上。
霎时,屋内就传来了塔克的惨叫声,站在门外的林清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闻到一股焦糊味,她忍不住直打哆嗦。
塔克挣扎着,要踢开脚上的铁片,可铁片早已和脚上的皮肉粘在一起,动一下都感觉像是要命了。
谢辞:“说还是不说。”
塔克双眼布满了红血丝,面目狰狞:“你做梦,你就是阎王殿的罗刹手段如此残忍,怪不得百姓们都说你草菅人命,你不得好死。”
夜一和另一名暗卫,见此直接将铁片从塔克的脚上一把扯下,鲜血直流,铁皮上还带着一块肉皮塔克再一次疼的昏了过去。
他身上已经没有好肉了,今天不可能再受刑,不然有可能就真的醒不来了。
本来也没指望他,今天就能开口,不过是先试探一下。
谢辞推开门就看江蹲在地上的林清,他刚要开口林清就看见了他。
她起身一个不稳,谢辞刚要接住她就见林清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住了。
林清右腿微曲,左脚别在右腿上,从远处看像是在练什么绝世武功。
卧槽,脚麻了。
林清一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