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契
是她。”
赫塔莉安：……
“除了生命和情感上的约束，其他方面呢？”
艾尔海森又问。
“其他方面应该不会有影响。”
纳西妲其实也不确定。
毕竟卡尔摩迦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是她已经忘记，只能从世界树中寻找的记忆。
“赫塔莉安，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赫塔莉安还在沉浸刚才那阵诡异悸动带来的震惊中。
“赫塔莉安？”
纳西妲看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赫塔莉安强迫自己将视线从艾尔海森身上离开：
“神契之侣必须终生相伴，生死不离。”
纳西妲沉思，“这里的终生相伴，生死不离，难道是距离上的意义？”
“……是。”
似乎，不看着他就会好很多。
赫塔莉安感受着逐渐平稳的心跳，暗暗松了口气。
“不用担心，距离上的限制并不严苛，只是会让双方感到一丝疼痛而已。”
“什么样的距离，会让人感到疼痛？”
艾尔海森追问。
“不清楚。”
赫塔莉安和卡尔摩迦并不熟悉，他的咒语自然也了解的没有那么全面。
“等你有空，我们可以试一试。”
她看着空气说道。
艾尔海森道：“现在就可以。”
赫塔莉安身为魔神，御风千里不在话下。跑路这种事就交给了她。
测试完距离之后，一人二神对于罗厄若度之咒又做了些讨论。
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纳西妲和艾尔海森再说，赫塔莉安只是安静地听着。
本是带着旖旎、浪漫的契约，被他们硬生生谈成了一篇学术论文。
但赫塔莉安也并非全无收获。
比如，她知道了神契之侣能相隔最远的距离，是从须弥城到维摩庄。
再远就心痛难忍。
再比如，她发现，罗厄若度之咒带来的爱情反应并非无药可救，多看几眼，习惯之后，就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失态。
——或许是历经千年，神的咒语要快过期了。
赫塔莉安乐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