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来自北方的求救者
北方的风呼啸着吹入了第比利斯的街道上,祥和的气息在北风的吹动下显得有些冷冽。路上的用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着自己目标前进着,直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乱了原本的节奏。 一个没有穿带任何甲胄的男人,满头大汗的骑在马上快速的向着前方移动,边骑马边高声大喊,“让开,前线急报,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让开,前线急报,阻挡者死活不论...。” 原本在街道上的行人,听着无不色变,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街道两边靠拢,将街道中间空出很大的位置让给骑马的男人,生怕自己晚了成为男人马下亡魂。 “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前些日子,南部那些突厥蛮子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时不时犯边,王夫殿下带人好好收拾了他们一顿这刚老实,怎么又出事了。” “不一定是南方,听说今年草原暴雪,很多牛羊被冻死了,可能是北边吧。” 路上的行人还没有来及讨论完,就被两声鞭子抽倒在地,一群身穿制服的治安军士突兀的出现在行人的身后,狠狠地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抽,抽着还骂着,“军国大事那里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谈及的,不想活了就送去挖矿去......。” 随着皮鞭和行人的惨叫声求饶声,其他行人再次麻木的在街道上行走着,再也无人关心着送信的士卒送着来自何方的信件。 只是在集市上,一道冷漠地眼神一直在打量着一切,斗篷下的男人暗自嘀咕着,“战争是最好的生意,得告诉总督大人去。” 摊位边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听着男人的低语,在看着正在鞭打平民的治安军士,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真是那都不安生啊。” ...... 格鲁吉亚大王宫,书房内四季如春。 鲁苏丹公主还是依旧那么顽皮的欺负着自己的兄长乔治王子,不是偷偷拍打一下他的脑袋,就是突然扮个鬼脸出现在乔治王子的身前。乔治王子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活泼的妹妹但是并没有生气,因为这就是他们一贯的生活方式。 塔玛丽女王批改在各地发上来的文书,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孩子,顽皮地鲁苏丹实在是太让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头疼了,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妹妹那么文静。 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就又想到了那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不知道阿莱克修斯和大卫最近过得怎么样,这都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们了,下人来报就说他们一直居住在军营里很少进城,真是两个不让人放心的孩子。 乔治王子看着礼仪课下课后的鲁苏丹越来越无奈起来,有些想念自己的表哥们了,阿莱克修斯和大卫对他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会把他从鲁苏丹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但是自己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们了,鲁苏丹也是一样。 人没有来,各种各样的木雕小礼物却是不少,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和鲁苏丹的床头,都是阿莱克修斯的一份心意,而且乔治十分喜欢那些木雕。 大总管加吉悄然走进了王宫的内室,神色严肃表情凝重的看着前方。乔治王子知道这是要出大事的前兆,赶忙抓住鲁苏丹让她看看加吉的脸色,示意她不要闹了。 随着塔玛丽女王看完了加吉手中的羊皮信件果然脸色变得阴沉,看着还在顽皮的鲁苏丹当即怒斥,“够了鲁苏丹,你的礼仪课到底上到哪里去了,让教习嬷嬷带她把礼仪全部重上一遍,上不完不许吃饭。乔治你也是,今天的作业全部加倍,连个妹妹都带不好,能干什么。” 塔玛丽女王训斥了两个孩子后再次看了一遍羊皮文书的内容,脸色阴沉似水的怒喝,“该死的达加托他到底在干什么?大兵压境才报,真是该死。加吉通知内阁议事,让索斯兰赶紧回来,对了让阿莱克修斯和大卫参与旁听。” “遵命,陛下。” ...... 见到的信使的阿莱克修斯正在雕刻木雕,用来练习自己掌握武器的技巧。听闻女王急召也是摸不着头脑,这才1202年一切还没有开始了,怎么可能出事呢。但也不敢怠慢的带着大卫向着大王宫敢去。 此时大王宫内,王夫大卫·索斯兰刚刚返回王宫一脸阴沉的看着手上的羊皮信件,眼中的怒火在没有藏不住的往外冒,一阵阵杀气弥漫着整个王宫大厅。 “该死的达加托他到底在干什么,库曼的20000的军队都到门口了才报,这不是20人200人的聚集一天就可以了,这是20000人啊这样的聚集至少需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他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不仅仅是王夫的困扰更是塔玛丽女王的困扰,但是现在远在边地的阿布哈兹公爵达加托根本没有办法向二人解释这一切。 王宫大厅内气氛一度十分的压抑,无论是文官还是教士甚至那些武官都被这压抑的氛围压制的不敢说话,女王与王夫和大臣们就这么沉默着。 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塔玛丽女王冷幽幽的询问丈夫,“大卫,我们还有多少人可以派出,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哼,达加托那家伙报的太迟了,之前王宫已经派出6000到南线与罗姆人对峙着,不可能撤回来。目前可以用的只有15000多人,但是为了保护第比利斯周边安全最多只能抽调5000兵力,还有10000人需要保护第比利斯及周边的安全。” “南境除了约翰的六个连队,阿瓦格的四个连队,塔克的四个连队不能动用外,只有马姆坎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