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触摸
警察很快就来了,考虑到沈若倾受伤,加上王皓打过招呼了,警察跟沈若倾了解一下情况,就把那人带走了。
因为景区条件有限,伤口只被简单止了一下血,还需要去医院包扎,她的手心手指血肉模糊,庆幸没有伤到筋骨。
王皓在一旁看着,都觉得钻心的疼,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忍得了的。
汽车驶进市区,王皓把车停到医院附近的停车位上,两人一起往里走。
“这医院阿许家投资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他打电话说一声。”
远远就看到医院门口,站了一堆穿白大褂的医生,严阵以待的围在一辆车前。
王皓啧了一声,看了一眼表,“都这个点了,副院长都被叫来了,谁这么大阵仗?”
下一秒,车门打开了。
傅许从驾驶座匆匆下来,打开后座的车,小心翼翼的抱出一个女生。
昏暗的灯光照不出他的表情,但是浑身透着冷厉的气场。
两个医生伸手要去接,傅许没动,就这么抱着程凌薇大步进了医院。
一群医生又急忙围了上去,簇拥着傅许往里走。
拥挤的医院门口又转瞬变得空旷。
王皓看了沈若倾一眼,简直想抽自己了,那么多医院不去干什么非要来这!
他一脸无语:“这大姐又闹什么幺蛾子?一开始拒绝了阿许,跟阿许那破弟弟一起出国,现在又一副回心转意的样子!”
沈若倾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疼到颤抖的手心,又仰头看着头顶漆黑的夜,和高耸逼人的大楼,没有说话。
两人刚进了大门,王皓的手机就响了,他接完,就抱歉的匆匆离开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有自己在乎的人。
沈若倾挂了急诊,包扎完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傅许的车还停在门口。
她盯着他的车看了一会,抬脚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了好久,然后坐到公交站牌的凳子上。
已经很晚了,公交车早就停了。
夜里起风了,深夜的北城褪去白日的喧嚣,变得沉默。
沈若倾的手心裹着厚厚的纱布,疼的整只手都是麻的。
她拿出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傅许的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电话里传来忙音,又自动挂断。
沈若倾恍若未闻,任由夜风吹着她的头发,举着手机轻轻开口。
“阿许,我今天真的很害怕。”
“你可不可以不要打不通电话,可不可以安慰一下我。”
话一说出口,沈若倾突然间就低着头,哽咽到说不下去了。
如果跟傅许说了今晚的事,他大概只会给她转账,再说一些并不怎么真心的,安慰她的话。
这种逢场作戏的话,她宁可不听。
此时的傅许正在她身后医院的楼上,陪着别的女孩子。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此时沈若倾一个人坐在凌晨的大街上,对着一个打不通的电话,泣不成声。
——
医院的vip病房里。
程凌薇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输液,由于送医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程母坐在病床前对着女儿心疼的抹眼泪。
而一旁的沙发上,程父一脸忐忑的看着这一对他哪个都得罪不起的堂兄弟。
傅许长腿交叠,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停的发信息,而另一头的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傅宣,比起傅许的随意,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傅宣跟傅许长相有几分相似,是傅许早亡的二叔,在外的私生子,十几岁那年才被傅正松接了回来,大概是为了死去的弟弟,傅正松对这个侄子疼爱有加。
可惜从一开始见面,这对堂兄弟就不合,后来更是为了一个女生反目成仇。
同龄兄弟,难免被拿来毕竟。
傅许从小倒是十分聪明优秀,可惜后来不知怎么,性格大变,乖戾败家不学无术,进公司半年,就受不了直接跑路,甩手当起了花花公子哥。
而傅宣则与他截然相反,沉稳有礼,最近刚一回国,就进了公司,直接取代傅许之前的地位。傅正松更是直接宣布对这个侄子寄予厚望。
可是毕竟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侄子,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得清,众人纷纷猜测傅正松是拿侄子给儿子铺路而已。
程凌薇虚弱的对着傅许笑笑,“阿许,多谢你送我到医院。”
傅许笑了一声,关了手机站起来,“既然你没事,我就该走了。以后再有事还是不要跟我打电话了,不然我怕——”傅许勾起嘴角,转眼看着傅宣,一字一句的说完:“我亲爱的弟弟吃醋。”
傅宣表情一沉,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什么,暗中握紧了手,脸上确是笑呵呵的表情,走到床前握住程凌薇的手:“小薇,我知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