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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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贞路四号
经过一下午的沉淀,女贞路四号终于安定了下来,达利受到了惊吓今天难得的没有追他喜欢的电视剧而是早早上床休息。
客厅里,微黄的灯光映着老气的碎花墙纸,弗农和佩妮一人手里拿着一杯白兰地。
“那小子走了?你怎么想的”,弗农看似平静的问着他的太太。
佩妮没好气的说: "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了!"
这时一只猫头鹰迅速而安静的飞进了敞开的窗子,丢下一封信没等停顿就又走了,可能是被人提前嘱咐过他无需指望能从这次的收件人手中讨到任何报酬。
被丢在地上的信笺无需人捡起,它自己飘到了空中,张口处像人说话一样的一张一合:“佩妮!记住我最后的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佩妮煞时白了脸,她看上去马上就要晕倒了,两只手捂着脸,留着一旁失去魔力的信笺在地板上烧成了一团灰烬。
......同一个夜晚的不久后,一个须发银白的老人悄无声息的造访了位于克里奎里社区卡拉家的白色屋檐下。
他个子又瘦又高,头发和胡子都长得能塞到腰带里。在这个并不平静的春夜里,这人披着一件与这个世纪格格不入的星星袍子,脚上穿着一双搭扣的高跟靴子,他有着一双对一个老人来说惊人地有神的湛蓝眼睛,一副半月形的眼镜下是一个长长的至少扭断过两次的鼻子。
他漫步从屋檐下的暗处走出来,伸出苍老而修长的手敲响了卡拉家的大门,
与此同时远方教堂的鸣钟,似永不会变似的,安静的敲响了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