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花
事,这找人的活,我来做,我不引人瞩目,你守在郎君身边,切莫要出意外。”
“你们别争了,我们一起去,分头行动,若这里真的收被拐的丫头,我们单独行动反而容易被抓走,到那时便麻烦了。只有一起行动最稳妥。”
今日欢能够做到上京青楼第一的位置,背后没人是不可能的,若是她们今日落进这等魔窟,便是万劫不复了,所以今日主要是打探,稳妥为上。
三人进了今日欢,香粉扑鼻,美人环绕。
“郎君,您来了~”
“这位郎君,好生俊俏~”
……
一路上边走边被各种姑娘塞手绢,众人一见他们三人打扮,便知是财神爷来了,喜不自胜,纷纷留下帕子,想要今日与这几位财神爷共渡云霄。
展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紧跟着傅宓身后。
“哎呦,三位郎君,可是第一次来我们今日欢?”老鸨玉娘热情地给傅宓摇着扇子,头上金钗摇摇欲坠,鬓间碎发迎风勾人心魂。
“早就听闻今日欢,花团锦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玉娘一听就知这是位风雅之人,立马接话:“还是这位小郎君识货,郎君你喜欢什么样的?软的辣的?贞的烈的,我这里只要您说的出来的性情,我们这全都有!”
“可有……稚子?”傅宓用折扇就着她手,隔扇相问。
玉娘见这位郎君年纪不大,生的浓眉大眼,颇为俊俏,还以为是个清雅公子,没想到私底下却好这一口,再仔细看他眼下乌紫,没想到是色中饿鬼,心中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但是见他们一行三人,衣着讲究,头簪宝冠,腰衔玉环,不知是哪家的小郎君偷偷跑出来图新鲜。
见钱眼开的玉娘赶紧娇笑道:“有有有,我还以为郎君们是头客,没想到郎君们真是识货,我这啊~年前才来了一批小丫头,正水灵着呢!”
玉娘同龟公耳语了几声,拉着傅宓三人来到后院厢房。
“来来……都进来!”龟公领着一群衣着整洁的小丫头进来。
傅宓仔细观察着她们,见她们衣着整洁,面色红润,想必应当不是要找之人。
展桃见傅宓脸色便开口:“这几个看着没意思,给爷来几个烈的!”
“哎呦,郎君,这“小辣椒”可不比我们上面那些姑娘有分寸,那都是些没有教化好的孩子,若是伤了您,可怎么了得?”
“你看爷像是会被几个黄毛丫头伤到的人吗?就算是真被伤了,爷自有办法治她!”展桃抽出刀敲在桌上,一旁的小丫头们被刀光晃花了眼,吓得瑟瑟发抖。
不得不说,展桃平日里虽然有点马虎,这会子扮起纨绔子弟来,却是正合适不过。
玉娘见这一行人来了以后,直奔小丫头们已经心生警惕,再看展桃抽出刀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虽然恼怒,但是也安定不少,若真是另有所图,倒是不敢大张旗鼓。
他们最好是真的来压稚子,若不是……
见此她冲龟公使了个眼色,龟公退了出去。
不一会,龟公拉着一人进来,所有的目光都聚拢在那瘦小的身影上:她身上衣衫褴褛,破洞中的皮肤青紫交错却未见血迹,想必这皮肉底下早已绽开;浸了水的牛筋绳死死的捆着她的手,脚上带着一副血迹斑斑的铁镣铐,因为长期挣扎,手腕和脚腕已可现白骨,沿地都是斑斑血迹,令人心惊;见众人审视她,她那双桀骜的眸子,仇恨地看着一干人等。
便是她了。
“郎君,这个你可满意?这是我年前收进来的一批南方良家子,模样是一等一的难得,身子干净着呢,就是这性子,饶是调教了两月有余,还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死样子,不知郎君可看得中?”玉娘的心中着实肉痛,这么好的模子,若是能养到15岁,必然名动京城,那是今日欢的摇钱树,可这个丫头软硬不吃,已经是用尽了办法,偏生就是不开口,眼见着日夜消瘦,命不久矣,便是要赔钱了!
再好的花,若是没了香味,便没有蜂蝶肯来的,不如趁此机会舍了,开了苞,叫她尝尝这人间滋味儿,兴许就食髓知味,开窍了呢?
“这个不错,有点意思。”傅宓敲着折扇嘴角一翘。
“我们就要这个了!开个价吧”
见展桃开口问价,玉娘才消下去的褶子又拢上来,媚笑道:“郎君爽快!玉娘也不好攀价,这个丫头的模样可是一等一的,奴本来是要留着她好好培养的,是同几位郎君有眼缘,奴才忍痛割爱的!这样吧,一千两,若是三位郎君愿意,今日这丫头,便是你们的了!”
玉娘说完这话,那孩子欲挣脱绳索,血顺着她的脚腕流向地上,耳际都是“哐当”的铁链声,奈何被龟公紧紧地掐住了咽喉,动弹不得,她眼睛充血却依旧死死盯着玉娘,颇为渗人。
“你个死丫头!若不是要留你接客,老娘早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了!”说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