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服务员脸色瞬间变了,她颇有些无奈地说:“这是异种恐怕不行,它非常的不听话,而且能力也不行,不管是作为宠物还是战友都是不合格的。”
那只小异种似乎是听懂了服务员在说什么,它慢慢抬起了头,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扫着他,尾巴在它身后扫来扫去,顶端的一小撮白光吸引着人去看。
好奇妙的感觉,岑微末低头看着这只奇怪的异种,感觉心底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催促着她去买下它。
岑微末凑近了一点点,蹲在了小异种的面前,有点犹豫地伸出手指头,笼子里的小异种警惕地缩了缩脑袋,喉咙里发出了威胁的咕噜咕噜声,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它没有攻击岑微末的意思,岑微末的手指头落在了它的脑袋上,软绵绵的绒毛透着暖暖的温度。
“好乖。”岑微末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定了下来,她转过头看向服务员,说:“我就要这一只异种了,把它也一起送过去吧。”
服务员明显呆了一下,他也只是抱着试一下的心来的,没有想到还真的成了一单,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就按店里异种的最低价卖给您可以吗?”
阮子樱立刻抽出自己的卡,从后面塞给了服务员,大方地说:“随便刷,卡里有钱。”
服务员如获至宝,连忙鞠躬,笑容灿烂地去付钱,阮子樱跑到了岑微末旁边蹲下来,戳了戳异种的爪子,又在它一爪子挥过来的时候迅速把手缩了回来,看着被划出一道深深抓痕的笼子,她小声叹了一声:“好凶啊这只崽崽,你确定就它了吗?带它上比赛可没有什么优势。”
“就它了,合我眼缘。”岑微末揉了一把里面小异种的脑袋,用服务员给她的钥匙打开笼子门,小心翼翼地将它抱了出来。
小异种爪子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打人,但在两人直勾勾的目光中,它迟疑了一下,又把爪子放了下来,软软地叫了两声,尾巴绕过来捂住眼睛,把头埋进了岑微末的怀里。
从店里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
岑微末按照萧景澜给的地方,带着阮子樱这个小路痴一路走到租的别墅里。
别墅很大,是那种典型的欧式风格,它足足有五层楼的高度,在这个游戏中很少见,可以看出阮子樱在家里是多么受宠爱。
“你最好把你的异种带进房里,和你亲密相处,这样可以让你们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然后明天我们就去附近进行训练,这样进入决赛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岑微末没有拒绝这个建议,毕竟她还有个要拿到比赛第一的主线任务。
她左手捧起花盆,右手抱住黑乎乎的小异种,进到了给她准备的小房子里。
总算只有她一个人了,岑微末这才有心思观察这个缩在她床头的小东西,紧急制作出来的小卡牌上资料很少,看得出来是没有认真检查过这只异种的。
这是一只黄级幼崽,并没有检查出任何特殊能力,自身的能力也很弱,再加上长的不讨喜,所以被丢到了地下室。
岑微末动手抓住了小异种的爪子,仔仔细细地把它打量了一遍,小异种确实很小,摊开身子也只有一个足球那么大,浑身都是黑色短毛,只有尾巴尖尖和四只小爪子是白色的,绿色的眸子灵动无比,此刻里面全是惊恐和警惕。
“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顺便看看你的性别,”岑微末拖长了语调,没等小异种反抗,一只手迅速一抓,握住了小异种的两只小爪子,另一只手将小异种不停乱动的尾巴抓住,迅速按在了床上,她低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开口:“原来你是只公的啊。”
小异种愣了一下,尾巴都没有继续摆动了,它半抬起自己的小脑袋,用一种怀疑人生的目光死死盯着岑微末的手,整只猫咪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羞恼的叫声,它拼命地挣扎起来,腰部弓起,似乎是想要遮住什么,岑微末不想要惹毛它,飞快地放了手,任由猫咪跳了起来。
它警惕地后退了两步,挪到了离岑微末最远的地方,眸子里满是愤怒的光,它大声吼叫着,似乎是在怒斥岑微末不要脸。
岑微末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忍俊不禁笑了一下,觉得这只小异种更有意思了,说:“你还害羞了,异种也会害羞嘛,你想不想穿件小衣服遮住它啊。”
异种低低叫了两声,摆明了是拒绝的。
岑微末也不恼,她转动手上的笔,打量着小异种,声音很温和,说:“既然我们之后就是伙伴了,那我来帮你取个名字吧。”
为自己的异种取名字,这是一个很好的拉近距离的办法,每一个人在拥有自己的名字时,就会无法避免的和命名者产生羁绊,那个人会是一个特殊的人,是很难割舍的部分。
小异种的反抗力度弱了一点,它轻轻叫了一声,虽然没有语言的回应,但岑微末从它的眼神里看出来,它很期待这个名字。
“皮毛黑色,四爪一点白,又是只小公猫,”岑微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