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说话,在快要接近时,姜庚辰一个猛扑过去,哪知,打铁为生的梁成铁利索蹲下,随后,手里火光一闪,一个打火机被点燃。
狞笑中,火光化成一道弧线,扔向深邃的黑暗处。
姜庚辰暗叫不好,扔下他,直接朝火光扑去。
占强扑上来,这次又被他灵活躲开。
“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身子转向,朝洞穴的另一处跑去。
姜庚辰预料的果真没错。
在一处像墓穴耳室的地方,堆放着没有来得及运出去的文物,他脱下衣裳,扑打火苗。
好在洞穴潮湿,燃烧起来不容易,文物安然无恙。
放下心来的他,正打算紧跟占强步伐,去追赶梁成铁时,忽然,一声尖利叫喊想起,回音萦绕。
等到他赶到时,豁然开阔的洞口外,是一道深深的沟,直达地底下。
“他,人呢?”满头大汗,流到眼睫毛,最后到眼睛里,刺痛酸涩。
结果已经见到,他还是想确认一遍。
占强望沟底,眼神无光,“跳下去了,你看···”
一只鞋,一只球鞋,一只破了洞的球鞋。
赫然在洞口处。
-
姜庚辰回到梁家时,已经是一天后。
文物被县文保单位接收登基造册。
深沟里的遗骸,由公安局交给殡仪馆,各自办理该办的手续。
他好像没事做。
脑海里闪现的,都是那只鞋,那个黑乎乎的深沟。
如果不紧追,如果当时和他谈,让他自首,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人死,线索断。
他嘴里的那个‘老板’,到底是谁?
浑浑噩噩,他让老徐和占强去汇报案情,自己步踱,慢慢回家。
到家时,已经快要天黑,梁锦绣正在房里记笔记,并未留意姜赓辰悄然进院。
“‘病号’,你回啦?哈哈,这胡子,可以当毛刷。”
梁锦峰的笑闹,并未让他轻松一分。
挤出笑,“伯伯呢?有事要说。”
梁锦峰见他面色不对,也不笑他,瘪嘴道,“估计在路上,镇西头,听说母女俩打起来,镇政府来人,要他去劝劝,毕竟是一家人。”
姜庚辰赶忙去推梁锦峰,“赶紧把你爸喊回来,这一去兴许就是撞枪口上,你二叔坠沟里死了,这消息,估计县里的人,马上就要传到他家去。”
梁锦峰立刻飞奔出门。
疲累的他,颓然坐在堂屋的靠椅上。
在不久,就在这处,梁成铁带着他那不省心的姑娘,还在这里蹭了顿饭。
这一会,已经天人永隔。
他怎么就那么糊涂呢?倒卖文物是大罪,更别提还有掘墓的重罪。
自己也是职责所在,怪不得自己······
一条湿帕子过来,姜庚辰抬起头,抹把脸。
“··我···”
“明白,理解,你是工作,不是针对他。这下场,是他的命。”
“······”姜庚辰不知说什么好,矮胖墩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眼框微酸,姜庚辰去捏她手指,就像自己还是孩童时那样,和她亲昵无间。
梁锦绣被他灼热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抽开手去,往后院走。
梁锦绣去后厨,煮了满满一碗溏心鸡蛋,送他手上。
姜庚辰吃完鸡蛋,精神头才恢复了些。
梁成钢没回来,去找他的梁锦峰,也没回来。
姜庚辰起来,打算亲自去。
“算了,你洗澡休息吧,该遇到什么事,应对就是。”
梁锦绣把他朝房里推。
自己则是戴了顶帽子,正打算出门,遇到返回的父子俩。
三人没说话,心里却已经明白:二叔的后事,只能她家来操办。
二婶的为人,要她拿一分钱,就像要她的命。
匆匆收摊的梁锦山,拿出一本存折,什么都没说,梁成钢看都不看,重新塞他手里,“你要成家、妹妹也要嫁人,说话都在眼前,这钱,不能动。
我有半年工资还没领,等会去找出纳,应付你二叔的葬礼,应该够用。”
梁锦绣也把自己的钱拿出来,哪知,都被梁成钢推了回去。
按理说,这钱不该他们拿,可一想剩下的人,除了胡搅蛮缠之外,没一个能顶事的,梁成钢就开不了口。
堂弟跳沟自尽,这个结果,他始料未及。
梁锦绣也在房里深刻反思:前世知道他是这种局面,这一世因为矛盾太深,她没管。
没想到,二叔还是走了老路子。
当晚,一家五口人,个个心神不宁。
直到清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