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操作
哥的那时晴时阴心情。
沈斯年听到此话,瞬间没了笑容,直接白了沈泽清一眼:“怕我?我家娘子为什么会怕我?”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顾司瑶,而顾司瑶被他一看明显愣了下,随即发着颤。
“顾娘子为何要发抖?是我很可怕吗?”
沈斯年见到顾司瑶这个反应显然是想不通的,想不通为啥好好会怕他。
“没有没有,是我有些冷了。”
顾司瑶连连摇头,却见对方站起来,摇摇晃晃朝她走近几步,她恐惧地咽了口唾沫,就见沈斯年为她掖了掖被子,他眼底依旧生着一片温柔:“那顾娘子好好睡一觉,有助养病。”
可顾司瑶根本不理解上一秒还沮丧的不行下一秒就温柔似水的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可她如今做的只有点头。
而沈泽清看到这一切表示自家哥哥追妻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待丫鬟送来糕点时,温玉初看着正躺着床上眸中晦暗不明的顾司瑶,她像似想到什么般,凑到她耳边悄声道:“我啊给你算了个卦,只要你不被温柔所迷惑,那逃跑几率将大大提升。”
这话虽小,可却震得顾司瑶直接呆住。她还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这事,那么温玉初又是从何得知?
但她又转念一想,瞬间明白了,原来算卦还会算出此物。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觉得我该跑吗?”
顾司瑶朝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道。其实她也拿不准,最近总感觉自己被盯牢的错觉。
“坚持自己最开始的决定,不要因他人想法而改变。”
温玉初丢下这话后还不等顾司瑶回答,自己直起身子转身出门去了。
而顾司瑶也明白了温玉初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消失了一天的南枝出现在门口时,众人各各神色变异。除了昏迷半个多月才醒的顾司瑶。
“呦,你家娘子昏迷时不知道跑哪里,醒了倒是来的勤了。”
沈斯年看都不想看南枝,他在想要不要给顾司瑶换个丫鬟,这个不行一点都不会伺候主子,还玩消失。得找个机会发卖了。
顾司瑶显然听进去了此话,她有些不明,明明以前在御史,南枝不是这样的,怎如今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不,我不是来找我家娘子的,我只是来说余家大摆赏花宴,邀各府娘子和公子前去。”
南枝语气淡淡,都没看向顾司瑶一眼。
“你家娘子大病初愈,你且回余家传话之人,说久病未愈,还请见谅,下次定登门道歉。”
沈斯年有些狐疑,但还是根据事实所说。毕竟顾司瑶如今这副身躯如何能去,倘若对那些花儿感冒可怎办。
“这是老爷吩咐的,说是主子和娘子必须前去。”
“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你看看你家娘子是能去的样儿吗,出了事能负责吗,什么老爷就算是官家切不可让我娘子操劳半分。”
沈斯年语气愤愤,若不是还有沈泽清拉着他,他大可现在上去就撕了这厮的脸皮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
“沈郎君不可以这般妄议官家,官家的命令便是我身子再虚弱也必须前去,不然可为抗旨。”
顾司瑶微微咳嗽了声,目光却未落沈斯年身上,而是定定瞅了南枝脸许久,企图在她脸上发现其他异样。
而沈斯年本以为顾司瑶是想为这个丫鬟开脱,没承想是在说官家,只是她目光为何不落在我身上却落在那丫鬟身上。
他气愤地看向南枝怀疑她究竟是哪里引的顾司瑶只看她不看自个儿。
“主子,老爷说若不去,便要赏二十大板,主子和姑娘确定吗?”
“确定。”等一下,沈斯年发现个疑点,若真的是普通宴会,为何会强调多遍且还要赏如此重的刑法,莫不是赏花只是表面?
“那宴会真的只是赏花?若真的那为何要罚如此重。”
顾司瑶将沈斯年暗藏的心里话给说出来,让他不得不信温玉初前几天给他测的命说他们是有缘分的。
“回娘子,这是老爷吩咐,南枝不知道。”
说完她不顾众人回话直接转身离去。
“这下怎办,去也不是,不去也不行。”
沈斯年很是为难地抓抓脑袋,并塞嘴里几块糕。
而顾司瑶在思考没多久后,缓缓开口:“不是可以找人假扮我和沈郎君吗?这样不用出去也不用得罪人。”